去走个过场,她定是靠着那张狐狸精的脸出了风头,想要害得我嫁给一个残废!”
信国公夫人亦是满眼不忿,她略作一顿,伸手将钟柔揽进怀里,细声细气地道:“老爷,皇上只说是要钟家女,可没说是我们柔儿。”
钟柔眼睛一亮,眸底爆发出与她豆蔻年华不相符的毒辣。
“是啊!那贱人虽然不姓钟,但是是咱们钟家的表小姐,这个贱人捅的篓子,让这个贱人自己去填!”
夫人点头道:“那小贱人家中获罪,老爷怜她孤女,收容她住在府中,现在该到她回报老爷的时候了!”
信国公皱着粗眉,一手握着圣旨,一手捋着胡须,抬眼看向一边的亲信,微微颔首。
信国公府中,有一片偏僻的院落,与下人房比邻而居,却比下人房还要偏僻简陋。
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蹑手蹑脚地接近小院,脚底下的枯草沙沙作响。
“吱呀——”
她们推开破落的木门,瞧见一道倩影躺在榻上熟睡,对视了一眼,露出了然的笑意。
“按住!”
仆妇们抽出背后的麻绳,手忙脚乱地将宋姝婉捆了个结结实实,又掏出一瓶药味极重的蒙汗药,掐开宋姝婉的嘴巴灌了进去。
完成了任务,仆妇们都松了口气。
粗鄙暴力之间,少女一动不动。
她们没注意的是,宋姝婉嘴角悄无声息地扬起了一抹弧度,那个微笑森冷如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