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疾,那对裴寰的腿,是不是也更有办法?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韩三针的离开。
“韩郎中必须离开吗?就不能再逗留些时日?”
韩三针没有说话,只是拍了拍宋姝婉的肩。
见状,宋姝婉心中明白了,韩三针确实不会再逗留了,既然留不下人,那就好好的践行吧。
“三日后,我在清风院替韩郎中设践行宴,至于这块玉佩……”
宋姝婉低下头,想将玉佩重新还给韩三针,却被韩三针按住了手。
韩三针说:“这玉佩你收着吧,日后你若需要去神医谷,带着这快玉佩便可。”
宋姝婉清楚韩三针的性子,确认这块玉佩还不回去,她便让百草好生的收好:“我会收好这块玉佩的。”
韩三针眼里流露出几分满意:“说完了正事,我就不在此耽误时间了,回兰院去了。”
他拄着拐杖走的一瘸一拐,可宋姝婉却从他的举手投足中看出了洒脱悠然,以韩三针的年纪,能有这般的洒脱悠然,不免叫人羡慕。
这时,身后传来声音:“世子妃,玉佩已经放好了,您还可有别的吩咐?”
宋姝婉敛去思绪,回过身问:“百草,你对京城的郎中有多少了解?”
百草仔细的思索后,回答道:“奴婢对京城的郎中并不了解,世子妃可是想知晓那些郎中的事?奴婢这就寻人去打听。”
宋姝婉按住她:“莫急,我只是问问而已。”
真的只是单纯的问问郎中的情况吗?
百草心中狐疑,但口中却未提及,轻轻一福:“奴婢明白了,世子妃睡了一日可饿了?奴婢这就去寻些吃食来。”
宋姝婉摸了摸小腹,睡了一整日,她也确实饿了。
“你叫厨房煮些白粥,再配点小咸菜便可,不用太花里胡哨。”
“是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宋姝婉用完了晚膳,就见门口多了个轮椅,裴寰端坐着,神情十分凝重。
“世子今日怎得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宋姝婉问着,起身便到门口将轮椅推进屋中,她刚站定,就听裴寰说:“我的毒又要发作了。”
“毒又发作了?”
宋姝婉重复着,神情中闪过惊讶:“这不可能,世子身上的毒,都已经被我压制住了,不可能再发作。”
裴寰抬头,脸上的凸起已然发黑:“瞧见了吗?这是毒发前的征兆。”
宋姝婉没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