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一半责任应该在公主身上吧?”
说到这里她顿住,一抹冷意从眼底快速闪过:“公主若是没心思,那钟柔还能将您和谢世子绑在一处吗?”
景阳公主脸色一白:“你觉得是我的错?”
宋姝婉起身,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:“我方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钟柔有错,公主也不是无辜的,只是钟柔的错,在她进过天牢后,全部抹除了,百草,飞鸢,我们走吧。”
宋姝婉正准备离去,亭子里的景阳公主突然开口:“我确实不是无辜的,但我的问题也没有那么大,雍王府的事,显露在明面上的人都有问题,但藏在背后的人就清白吗?”
藏在背后的人?
宋姝婉顿住,回过身看着景阳公主:“公主这话什么意思?”
景阳公主冷笑一声:“宋姝婉,庆阳不会放过你的,就像她知晓我喜欢的是谢宥行,却也会因为父皇说要让我做裴寰的平妻,而挑唆算计我,让我不得回京,远离裴寰。”
宋姝婉抿唇,眸中有疑惑,也有惊讶。
过了片刻,她笑着摇摇头:“我和公主不同,小公主再怎么算计,也跳不过我是候府的世子妃,景阳公主,皇上的玩笑话,当不得真的。”
让公主做平妻,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天方夜谭。
回到宴会场地,宋姝婉稍稍侧头,低声说道:“世子早就知晓景阳公主在太守府吧。”
裴寰面上的神情不变:“看样子,你和她已经碰过面了,都说了什么?”
宋姝婉皱着眉头,余光里突然出现一道矮胖的身影。
太守童现走来:“世子、世子妃,下官敬二位一杯。”
裴寰“嗯”了声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提出要离开:“我近来身体不适,难以在外间久待,只能失礼先告辞了。”
童现有些愣怔,却立刻答道:“无妨,世子的情况,下官还是清楚的,下官送送世子,对了,不知世子此次前来远洲城,所为何事?”
宋姝婉推着裴寰往太守府门口走去,裴寰说道:“我听闻远洲城有一名医,能治我的腿,我便来了。”
童现面露惊诧:“世子所言可是当真?不知那位名医在何处?可需要下官帮忙?”
裴寰淡淡地说:“我自会寻,不用童大人费心。”
说话间,几人到了太守府门口,宋姝婉与童现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去了。
马车上,宋姝婉将景阳公主的话都说了一遍,尤其是最后几句,她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