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疑虑冒出,让宋姝婉陷入了沉默。
飞鸢歪了歪头:“世子妃可是心中有疑虑?奴婢不敢说对京城的风流韵事全都知晓,但还是知晓一些的。”
宋姝婉回过神:“永安侯在朝廷上,和谁比较亲近?”
“永安侯和谁比较亲近?”
飞鸢挠了挠脸:“世子妃想问的,应该是永安侯与谁是一派的吧?据奴婢所知,永安侯是个彻头彻尾的保皇派,他只站在皇上那边,任何官员想拉拢他都不可能。”
宋姝婉眯了眯眼,想到今日程铭对小公主的言听计从,一抹讥讽快速闪过,永安侯要真是保皇派,那程铭又怎会对一个小公主言听计从呢?
只是这么一番了解下来,宋姝婉心中更加奇怪,甄远到底想告诉她什么?难不成小公主想借永安侯的手对付她?
不,就算小公主有这个想法,永安侯也不可能会同意,他在暗地里做再多的谋划都无所谓,明面上他必须是站在皇上那边的。
思来想去,宋姝婉都没想明白,只能把心绪全都压了下去。
“明日随我再去趟明音楼。”
“是。”
次日,宋姝婉带着百草和飞鸢去了明音楼,只可惜今日的明晨没有再讲昨日的故事,而是说了个新的故事,说到一半就退下了台子。
飞鸢收回打量视线:“世子妃昨日讲的故事,便是这个说书人说出来的?”
宋姝婉颔首,问道:“你觉得他讲的故事如何?”
飞鸢还没做声,包间的门就被敲响,紧跟着门被推开,甄远探头:“哟,世子妃真在这儿啊,掌柜的与我说时,我还不信呢,世子妃听过明晨讲的故事了?感觉如何?”
甄远一边说一边进屋,她身后的金雀关上门轻轻一福,而后就站到了侧边。
宋姝婉微微一笑,吩咐百草:“给甄小姐要几壶酒来,明晨说的故事听过了,还不错,不过没有昨日的精彩。”
甄远弯了眉眼,待酒壶送来,便往嘴里灌了一大口:“听闻皇上这两日便要回京,你家世子就没做什么安排?”
话题转变的很快,但宋姝婉却不觉意外,淡然说道:“世子的安排,我作为一个后院女子又如何知晓?”
“呵呵……”
甄远轻笑着摇头,略显迷茫的眼抬起:“世子现在的本事,可比完好的时候还厉害的多呢。”
楼下铜锣声起,戏曲声声悲戚,宛若要唱进人的心里。
宋姝婉侧头听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