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点出,治疗京中奇怪病症之地。”
宋姝婉微微一笑,径直从他身边走过:“郑太医不仅消息不灵通,连着对京中百姓也不太上心啊,我在此,可是已经多日了。”
郑尧转身想要质问,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,想到此行来意,压住了火气。
“爹,我听闻您已经弄出了,针对京中奇怪病症的药方?”
郑诚守瞧着郑尧入内,顺手将面前的方子压在书册底下:“你听谁说的?我若是弄出了方子,眼下还能有病人?倒是你,今日来此所为何事?”
郑尧瞥着他的举止,心中隐约多了些猜测,但面上却不显变化,笑着说:“我来此当然是为了帮爹了,不过爹,我还听到了一个消息,皇上那边说是要搜寻能解决病症的郎中,不管是谁,只要治好了京中的病人,便能赏黄金万两,良田百亩,七品的官职一个呢。”
“您看,您这边弄出了方子么?”
郑诚守瞥他一眼,瞬间就猜出了他这个儿子的想法:“你想要那个七品的官职?”
郑尧咳了几声:“七品的官职,我倒是不在意,只是我近来刚成婚,娶的又是信国公府的小姐,这手头上……爹,您能帮帮我吗?那可是黄金万两,良田百亩呢。”
郑诚守神情有些难看,旁人觉得信国公府的小姐金贵,但在他看来,郑家还不需要信国公府提升地位,偏偏他这个儿子……
郑诚守闭上眼,良久叹了口气:“不是我不帮你,是我这边,目前也没有方子的头绪。”
说话间,郑诚守起了身,语气中又带了几分凝重:“你也别惦记着什么方子了,先前你与那信国公府的小姐成婚,我想着你二人需要联络感情,便没让你来,如今你自己来了,便好好出力吧,不管最后解决病症的方子是谁拿出的,只要你能好好做事,皇上的赏赐也不会少的。”
“知晓了,爹。”
郑尧有些漫不经心的点头,在郑诚守从面前走过后,余光落在桌面的书册上,一抹深意从眼底闪过,他绝对不会看错的,方才他爹藏起来的就是一张方子。
那么认真严肃,该不会就是……解决京中病症的方子吧?
想到这点,郑尧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了几下。
“还在那儿站着作甚?”
催促声拉回郑尧思绪,他迅速回神:“来了,爹。”
另一边,宋姝婉给几队病人诊了脉,经过比对后,眉头不自觉紧皱了起来,连上后来新添的两张方子,一共有七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