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红色才停下手。
霁月从头到尾都不反抗,反而凑近了些许,把自己依偎在她怀中。
“嗯~兽主可轻些,瞧瞧你的眼神,白日不能太过于猛浪,昨天晚上闹得那么晚,直到现在,我的腰都还没好呢。”
他仰着头抱怨,想起每日晚上的场景,交叠的愉悦,眼角是抹不掉的春意盎然。
“我瞧你这话,不就是勾引我情欲,怜惜你吗?”
米粒低头,两人面容相隔不过几厘米,她轻轻触碰霁月的嘴角,似吻似呢喃。
瞧见耳机慢慢的燃起一缕青烟,米粒眼中带笑。
“不逗你了,我为你描妆。”
她哈哈的笑一下,假装看不见霁月嗔怪的目光。
认真的,一点一点的为他着妆。
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缓,他爱慕的看着她,她认真的化着妆,他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。
心里的满足,无法言语。
霁月的梦境便只有这些。
白日里,陪他看花读书耕种,晚上巫山云雨愉悦。
好似生活只有这么斑斑点点。
米粒也是意识到了一些事,便舍了外界的心,专心致志的陪着霁月享受良辰美景。
她们卧在一个大大的摇椅上,相互拥抱着,十指紧扣,看着梨花漫天。
霁月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。
“粒粒,真想你永远这么陪着我。”
“我就是在陪着你啊。”她回道。
一会,霁月低声笑着:“是,你是在陪着我。”
这就是梦啊。
她不是不能给他。
只是注定不会如他想的一般。
就算要在一处归隐,也是很多年之后。
这个小木屋也住不下,必须要一座巨大的院落。
终究热闹喧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