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分享。”
李芙双目发怔,眸光晶灿地望着他,竟是被他这番话,说得痴了。
却仍是装出一副羞涩矜持的模样,轻咬着嘴唇。
“殿下的心意,我,我都明白了……日后,我定会好生照顾虞二姑娘……”
魏卓言将她神情看在眼中,心底对她的鄙夷已经到了极点。
什么名门闺秀,什么端庄贵女,不过是个贪恋权贵有不知廉耻的浪货。
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,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。
往日虞兰娇在他面前,爱他的时候全然毫无保留,满心满眼都只他一人。
而后,她不要他了,对他也是盈满恨意无比刚烈。
从不会一面吊着他,一面又渴望着他的权势。
她的爱是纯粹的,恨也是炽热的,岂是李芙这种装腔作势的女人能够相比。
虞府。
虞兰娇正在清点虞府的财产。
银票、山庄、田产、铺面,尽数将契书遮掩着送到虞兰茉手中。
珠宝珍奇古董,收在虞家库房,再从庄子上调几个信得过的下人来看守。
她和虞兰娇进李府,本就已是将身家性命叫到别人手上。再带太多财物傍身,无疑是送羊入虎口。
“姑娘,这份文书,如何处置呢?”
春橘手中举着的,正是摄政王托人送来的那份女户文书。
虞兰娇怔忡着接过,缓缓抚过上头户主的名字,眸光变幻不定。
半晌,轻轻扬手,将文书丢到一旁烧得正旺的火炉之中……
那些期盼、希冀、憧憬,仿佛也一同投入火焰之中,燃烧殆尽。
“二姑娘,前日姑奶奶理出来的那些嫁妆,该如何处置?”
虞兰娇面无表情道:“全都收归库房。”
虞管事怔愣一瞬,“姑奶奶说,这几日便要安排人上门来送嫁妆到方家。
如今收归库房,到时候不是要重新抬出来……”
虞兰娇冷冷扫了他一眼,“虞管事倒是十分忠心,不愧的虞府的老人了。”
虞管事脸色讪讪。
他知道这番话定会惹怒虞兰娇,可如今虞兰娇不过是个孤女,又跟族里断了干系,能仰仗的只有一个虞桂。
他一个下人,见风使舵也不算什么错事。
因此脸上毫无心虚,反道:“小人在虞府伺候三十多年,比二姑娘在虞府的时间还要久。
说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