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
七嘴八舌的,虞园一行人也知道了事情起因。
原来那些胡人以为买家知道羊毛腥膻,就没有怎么提醒,他们高兴于羊毛能卖出去,不想买的人第二天就来找茬。
他们认定了来人是来找茬的,谁人不知道羊毛腥膻,说起先不知道就是骗人的,况且他们卖了很久了怎么会答应退货。
就这样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两方人互不相让在这吵了起来。
中原人都是偏帮中原人的,周围百姓说的都是那些关外胡人的不是。
“你们还有多少羊毛?”一道声音打破了两方争吵。
虞园问那个吵得最凶的胡人。
那胡人身边的另一个着急,一边看他们一行人,一边拉扯那个吵得凶的胡人。
“丁鲁特真,那些人看着就是不好惹的,我们要不......”
“不!凭什么!那是我们好不容易卖出去的。”叫丁鲁特真胡人怒视虞园他们。
杨氏揽过她,虞园摆手表示无事。
她知道他们肯定是误会了,便又再次询问:“你们还有多少羊毛?我门买。”
和几个胡人发生争执的人嚷嚷:“小姑娘你们可别被他们给骗了!这些羊毛了腥膻得很,根本不能用来做衣物!”
周围围观的也出声提醒。
“没事,我知道,你的那些要是不要我也收了。”
那人家里也不是多富裕的,听见她连带着他的那些也收了自然喜不自胜,连什么提醒都不再提了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她率先和那人交易,交易完那人也就带人走了,周围还有人围观,虞园便交易那些胡人去个别的地谈。
“你说你还要羊毛?”
丁鲁特真不可置信,虞园他们一行人看着就非富即贵,应该是看不起羊毛的。
“你要做什么用?”
“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。”
纺织厂都没开起来怎么能轻易告诉别人,就算告诉那也是以后的事了,那可要好久好久。
“你要怎么证明我们拿来了你就来收?”丁鲁特真虽然脾气爆,但警惕心也是有的。
“我们可以先给你们定金,而且这是我们湖县的县令,还有他做保你应该相信了吧。”
县令不敢说话,扬起职业假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