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之称,但纵然你心存觊觎,但一炷香的时间,怕是来不及梳妆打扮了吧。”
“打扮个球!我不过换件干净衣裳。”邋遢见人可不是她曦禾的风格,忽然,她手中动作一顿,目光停滞在一件白色里衣上。
她将衣裳拿了起来,好好地一件衣裳,如今只剩一个领子加俩袖子了。
曦禾的手微微颤抖,视线缓缓移到自己脚上,她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清——时——”
一声咆哮似将整个落日峰都震了三震。
屋外的清时眨了眨眼,“我早说了,你踩脏了它们定然会后悔的。”
“谁让你剪我衣裳的!”曦禾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。
“纱布不够了,我也是为了你的伤。”他言辞恳切。
“那你怎么不剪你自己的衣裳!”
“给你治伤,自然剪你的衣裳。”
“那我是为谁受的伤?”
清时静默一瞬,忘了望天又望了望她,“……唔,这是个问题,容我好好想想。”他说完,便不急不缓地沉思着回了自己屋,还不忘将门关上。
“……”等她完事了再找他算账!方才情急,曦禾都忘了自己能使仙术,指尖光芒一闪,脚上厚厚的纱布只剩了薄薄一层,她连忙穿上鞋,化作一抹流光,朝祈神山客居急速而去。
按照昶乐的身份地位,自然会被安排到祈神山最好的客居,曦禾到达之后,便见逐溪已等在月华院门前。
“我说姑奶奶,你可算来了。”逐溪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,又神神秘秘地朝她周身打量了几下,挤眉弄眼道,“怎么没带着你那俊俏夫婿呀?”
“什么夫婿?”
“清时啊!跟我你还装什么,早看出你俩不对劲了,如今祈神山可是传遍了,你俩大庭广众举止亲昵,还搂搂抱抱的。”
还真是谣言猛于虎,从鸢陆带人离开,到她出现在这儿,不过片刻光景就已经传成这样了?
曦禾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跟你也说不明白。”
“怎么说不明白,我的理解能力可是一等一的好!”逐溪嘿嘿一笑,“话说你俩是怎么认识的,清时又是怎么被你偷偷带上山的,你悄悄和我说,我保证绝对不告诉别人。”
“好,我信你。”
逐溪激动地附耳上前,“快说,快说!”
“那我就是个傻子。”就他那张破嘴,跟他说了就等于跟天下的人说了。曦禾将他无情地扒拉到一旁,迈进了月华院,在行至昶乐门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