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来,一年四季,她总是会无声地在我心里在我梦里徘徊,风雨无阻。这一次我们吵得很厉害,我才发现我好久没见她了,想起以前,每次和好,她会对我轻轻一笑,但是从不说话。如今我看着手机里她的笑,我心中那一痛像太阳的刺芒。
我还能再见到她吗?
——程唯翰/2012
人这一生中,最想说的话,大概是哑口无言吧……
从大学四年,再到毕业后的这些年,我曾洋洋洒洒的写了很多很多,文字到达不了的地方,标榜着自由和所谓的热烈。
到最后,什么都不剩,剩的只是截然相反的模样,只是背道而驰的我们。
远山、星火、花香,不舍的、遗憾的,早已经没有一处在我近旁。
我又何苦再撑伞闯入那梦里的雨巷,想来我头顶也是云潭南的这轮月亮,奈何万般皎洁偏偏绕开我的身旁?
你看,人生无外乎是多看了几回朝暮,荣枯,沉浮,爱意,世俗,玫瑰入土,然后尽数归还于青山墨绿,人海川流。
我突然发现,最失败的莫过于这么多年,自己想做好的从来没有一件做好过,云潭南的客舟终究向北,何人问我何时当归?
我也想过,我也笑过,也哭过……
曾想着,这一辈子,平平淡淡的活着就好,哥爱的人,养花、煮饭,天气好了,就晒晒心情的被子,夜深了,就读读20岁的诗。
可如今,很多未曾起笔的话,都在此夜半支烟雾缕缕之中,夜幕将沉未沉,我却已经很累了……
我记得,
一伊给我说那些话的第二天晚上,我给她打了电话。
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一伊开口的第一句,一伊就是如此毫不留情地质问我。
“冷静一下,听我说。”
“说什么?你又说一堆道理,然后又让我觉得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?”
听到这里,我突然觉得一伊有些陌生,在她的潜意识里,我已经成了这幅不堪的模样?
“我不能否认我聊天,但是你说我是聊暧昧,我不承认,这么些年,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之外的任何人!”
听到这里,一伊笑了,那种嘲笑的意味不言而喻,这让我心里很难受。
“怎么?你不信?”我问道。
“做过就是做过,你解释的再好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这三年来,我们的每一次吵架,你都会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