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地图,我们匆匆离开山神庙。
龙口洞也不去了,我们身上都挂了一身彩,都得赶紧消消毒,上点药,还好是不太严重,就是中了些阴气。回去的路上我用香灰给我们俩的伤口上都抹了一层,拔拔毒。
回到村子,宋大宝带我到村里卫生所开药就诊。这村子里也没什么正经医生,都是赤脚大夫,看到我们身上这咬痕也是一个劲嘬牙花子问:“你们这是让人咬了还是怎么的?咋造这样了?”
我一听口音,亲切啊!哎妈,老乡啊!
两句话唠下来,医生姓葛,还真是打东北满洲过来的,听说这村穷,没医生愿意来,就自告奋勇过来支援乡村了。
我听完冲他竖起大拇指,人家这觉悟,真心佩服,是个爷们!
老乡见老乡,那话匣子就开了,我就向他打听起关于登龙山开发的事。正巧葛医生也是那两年来的,正好经历过这些事。
我看得出来,他也想找人说说,他小声对我说整个村子的人都有点神神秘秘的,对开发登龙山的事遮遮掩掩,透着股子诡异。
葛医生在厨房整了点下酒菜,我也让宋大宝去小卖铺买了点酒来,两人对坐就唠起来。
东北人处关系就很简单,一顿酒下来,陌生人也成兄弟了。两杯二两的白酒下肚,葛医生就开始说。
“柳兄弟,我年岁比你大些,不嫌弃呢,就叫一声老哥!老弟啊,这登龙山的怪事那是多啊,别的不说,就两年前迁那山神庙时,就出过一次怪事。那时候,要迁庙,挖那地基的时候,挖出来一口古怪的钟!”
“钟?什么钟?老哥,你说清楚点。”我递给他一颗烟,顺手给自己也点了一颗,竖起耳朵听着。
葛医生说:“一口铜钟,青铜的,古朴!当时都以为是挖出古董了,还觉着,这山里有古墓!虽然后面证实也没那犊子,但钟还是被挖出来了,结果啊,噹的一声,没人敲,它自己响了!那铛铛铛地,连响了三声!全村人都听见了!”
我扭头看向宋大宝,宋大宝的脸上表情显然有些犹豫,但最终是点点头:“有,有这事,但俺爹说那不吉利,让俺当没听见,别提。”
我点点头,继续听葛医生说。
葛医生打了个酒嗝,接着说:“过来啊,唉,那就更怪了。隔了一天,当时挖出那口钟的工人就死了,死的老惨了,七窍流血!”
“死人了?”
“死了好几个呢!”
“嘶…老哥,这怎么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