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魄和身体罢了。
她说的振振有词,我心里满心疑惑。先前只以为黄庭军不想对秦瑶负责,所以杀人灭口,可听秦瑶这话的意思,黄庭军莫不是疯了?
老刘头这时候站在病床前检查了一番黄庭军,他被掐的脖子上有道清晰的青紫掐痕,可奇怪的是整个人既不惨叫也没逃跑,就这么双目看天花板,呆呆地躺着。
“嘶…小柳爷,这不对啊,这人的魂魄丢了,不在他自个儿身上。”
老刘头是真正的行家,见状把黄庭军的眼皮往下扒拉开一看,心里就有了数。
我听后又看向秦瑶,怀疑是她做的手脚。
可秦瑶却说:“这个畜牲在炼一种邪门的法术,我变成鬼后,我就发觉到了。他疯了,魂丢了,我不杀他他也成了植物人了,报应报应!哈哈哈……!”
说着话,她尖声大笑起来,疯了似的手舞足蹈。
我担心这动静引来医生护士,赶紧踹了老刘头一脚,让他赶紧想办法应付。老刘头一撇嘴:“小柳爷,你又不让我伤她,又想把她弄下来,这辛苦费……”
哎呦,这老刘头这会儿还跟我谈价钱!
“你再啰嗦,下次有生意我可不找你了!”我冲他一瞪眼睛,老刘头认了怂,立即一撇嘴把话咽了回去。
“别介,算我了多嘴了成不?您瞧好。”
因为按规矩,南茅不入白山黑水。他到了东北地界也不能擅自的揽活,得有个中间人,他找到的中间人就是我。
我看老刘头又捻出一张黄符,上边乱七八糟画了一通,我也不认识。上前一步,抬手拍在秦瑶的额头上。
秦瑶也不见反抗,眼睛一翻,从那辅警的脑门上钻出来一团黑气,盘旋要往黄庭军身上落。
老刘头又拿出个空瓶子,把黄符往瓶上一贴。黑气一转,就钻进了瓶口里。
老刘头立马将瓶口用画了三茅真君像的木塞子塞住,咧嘴一笑,脸上的褶子都连在了一起:“齐活儿!”
但这时候,被上身的辅警已经回过了神。定睛一看,病房里多了俩人,立即警惕地瞪圆了眼睛:“你们是谁?来这里干什么?!”
我赶紧赔了个笑脸,给老刘头打掩护:“兄弟兄弟,误会。我是叶倩倩的经纪人,咱们早些时候见过的。这是我那艺人的长辈,特意过来探望下。”
老刘头也掏出烟要分给对方:“小同志,抽支烟。”
那辅警完全不记得被上身的事,怀疑地看了看老刘头的古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