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?”
陈志正色道:“不要乱说,协会的处置一向公道,不敢说有口皆碑,大多数人都是服气的。”
胡自在说:“这倒是事实。”边说,边用用狐疑目光看着对方。
陈志脸不红心不跳:“上午我亲自和他们三人谈了,让他们协助你、镖护李光彩到巫山学院,镖费都付给他们了。噢,这是你的。”说话陈志掏出十个金币丢给胡自在。”
“这么点?”胡自在晃荡着手里的金币“我堂堂一个高品巫师走一趟半个多月的镖,就这么点?”
陈志咧着嘴:“不就是个百年不遇嘛,能有多值钱。但没有对应的标准,我只能按一车货算镖费了。”
胡自在明白过来,竖起拇指:“有道理,也就是个百年不遇嘛,能有多大价值。”
对外就是这么说的,可不能走漏了消息。
这些当官的,花花肠子就是花。
陈志说:“知道李光彩真实情况的,除了你我、总会会长之外,可能还有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胡自在不乐意了:“你怎么走漏的消息?”
“我能走漏消息?”陈志瞪他一眼:“是刘小学。”
“怎么回事?他没扫瞄过李光彩,这我肯定。”
陈志说:“上午,医院和药门俱来报备,医院取缔了张守庆的行医执业执照,药门将其逐出门派。”
“什么?”饶是胡自在见多识广,也提高了声音。
这处理,太重了。
取缔行医执照虽然重了点,倒也说得过去,人命关天,慎重不为过。可逐出门派是非常罕见的事情,一般都是做了人神共愤的事情,或者是对本门声名有极大恶劣影响之事。
上一次将人逐出门派,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。是蛊门一个三品蛊师向仇家下毒,却出了意外导致毒气外泄,死了好几个平民,被官府判了死罪。判决还没有出来时,蛊门就已宣布将其逐出门派了。死刑宣判后,协会介入,经官府同意后将其押送至两界山,在众人见证下让其与灵兽奋战至死,也算是死得其所。
陈志说:“昨日的事故,已是第三起了。去年,张守庆已经出了两起事故,一次致人残,另一次,是一个孩子,要不是院长发现得早,孩子就没命了。”
胡自在想起来,好像有这些事,不过他平时不太关心这些,不了解详细情况。
“据此,取缔行医执照是免不了,而药门内部、主张严惩的意见是一致的,但还没有人提出逐出门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