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我没有发现。其实很容易辨识，别说是药师，就算优秀的徒弟也能轻易发现。可偏偏我没有。院长发现后，又传来两位同行，这两位一进治疗室，相同的举动就是抽搐鼻子，当下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。”
有一门基础灵术叫做灵嗅术，提高嗅觉能力，其他职业选修，药师和大部分蛊师必修。而且药师有职业属性的天然加成，学习的效果更好。
张守庆看到胡自在疑问的表情，解释道：“是，我的嗅觉被破坏了，但与这个无关。昨天刘小学师傅专门给我解释过。因为涉及蛊门的技术，我就不给你详细说了，你只需知道，我嗅觉失的部分，丝毫不影响我对三七、田七的判断。”
看到胡自在在深思，张守庆补充道：“我觉得，是冲着李小哥来的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李小哥是百年难得的人才，是个巫师就能看出来。”
胡自在反问：“那为什么要害他？各派应该极力拉拢他入门才是啊。”
“我也想了很长时间，会不会是国外的间谍干的。”张守庆忧心忡忡地问。
“不会。”胡自在肯定地说：“一个百年难得的天才而已，犯不着间谍动手。培养一个间谍的成本可不低。再者说，白天李光彩一个人瞎转悠，偏僻的地方也去了，在那里动手岂不更方便？”
“不是间谍的话，我就放心了。”张守庆长长叹了口气。
胡自在知道他担心什么。
各国对付间谍，向来都是疑罪从有，只要怀疑随时可以下手，就看想不想下手、什么时候下手了。灵世虽然也有《战争法则》，类似于人世的《日内瓦公约》以保障战俘基本的人权，但各国默认把间谍排除在公约外，抓住间谍就会穷尽手段掏出每一分有用的信息，手段之残忍程度各国不相上下。
本国公民如被谍化就是叛国罪，没啥可说的。凡沾上了间谍、或者叛国罪的边，前程就不用想了，先说能不能保住命吧，可能想死都成了奢望。而且，亲近的人、包括亲戚朋友，都不会有好结果。
李光彩因为还没有开天眼，普通巫师只能看到他是个人才，大概百年才能遇上一个的高级货。这只是个感观，不是特别准。想要更深层看，就得高品巫师展开扫描，扫描需要用灵力慢慢扫遍全身，才能看得更深一些，但还只能看出大概。
见过李光彩的高品巫师只有胡自在和刘小学，刘小学没有扫过。胡自在昨夜在李光彩睡熟后仔细扫过，发现这家伙还有潜力。今天去协会，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