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出入自由。
“没错,是慈宁宫。”秦添肯定地点头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不叫他罗琛吃个苦头,怎么可能逼他认罪。
在身边潜伏多时,竟都是为了太后,每每一想到此,秦添的头皮就一阵发麻。
“除了慈宁宫,哪里都可以。”二子也是心一横,大不了拿几条人命买个教训,总好过有去无回。
罗琛也曾多次叮嘱过:远离皇宫,方可恣意人生。
也是这份叮嘱,二子多年来才从未想过入宫刺杀,即使不共戴天的仇人正在宫里逍遥。
“不仅慈宁宫,哪里都要找。”秦添还不信了,把整个似锦城给掀过来,他罗琛还能不露面。
二子最后的挣扎以失败告终,埋怨的眼神一一扫过晚吹堂的手足,遂一咬牙,准备殊死一搏。
大不了同归于尽!
这可笑又可悲的想法,秦添就是背着他也猜到了分毫。
“为他冲锋陷阵,值么?”
秦添之前有暗中调查过晚吹堂的背景,出资人是罗琛不假,可二掌柜做生意的天赋,整个金国都无人可比。
还有便是:除了二掌柜一人专心谋生,用心待人,恪守本心不与他人同流合污,其他后续被招揽的伙计们,几乎全都是罗琛的眼线。
二子虽然知道,但也将他们视作自己人,从来没隐瞒过什么,连进账都是公开的。
“那是我兄弟!”二子自知下手的良机不复,索性将错就错想真正较个高下。
谁知二子的步子还没迈开,秦添的剑已经逼近了他的喉咙。
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悠悠响起:“想清楚了,那么多人给你陪葬?”
秦添看二子的第一眼,就认定了对方是个肝胆相照的忠义之人,可惜的是跟错了人。
“宁教我……”二子刚想说“宁教我负天下人,不叫天下人负我”,但一想到整个晚吹堂弟因为他的到来而变了天,觉得现在说什么哪怕认输都晚了。
秦添发出几声冷笑,满不在乎地说,“你觉着金贵的东西,某些人可不这么认为。”
二子默默地低下了头,不愧是和罗琛亲近的祭司大人,对人评价向来中肯、恰到好处。
二子心中有一个地方,便是秦添常常去的地方。
为了攸关的安危,二子放下了武器,乖乖束手就擒。
“好,一个时辰后,放了他们。”
秦添却没立马答应,依旧声称,“见到人,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