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的龌龊心思,我不屑。”
司迩利言之凿凿,全然不知两个小辈的那些事。
“我有什么龌龊心思,司丞相可不要胡说。”秦添嘴角微咧,时不时地张望苏姣姣的身影。
以她的性子,能在一个地方呆超过三四个时辰,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这不,一盏茶光景不到,苏姣姣就走到了前院门口。
而诸葛翔恰巧守在门口,不准她步入。
“我找司丞相说点事。”苏姣姣执意要过去,但诸葛翔很反常地态度强硬。
没道理啊。
她印象中诸葛翔不该满脸通红,根本不好意思看着自己的眼睛么,今儿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苏姣姣往左边走,诸葛翔就往左拦着;苏姣姣往右一步,诸葛翔就右挪一寸。
如此反复再三,苏姣姣算是彻底“放弃”了。
“那行,你替我说一句,我没有衣服穿。”
苏姣姣无奈地摊手,诸葛翔一点头,遂继续保持挺直的腰板,目光深沉地看向前院。
苏姣姣就打了个时间差,光速脱了外三层的衣服,和祭司府门口撒泼如出一辙,扯嗓子嚷嚷着:“非礼啊!”
既然在祭司府门口讨了便宜,占了上风,她觉着再来一遍,丞相府又会失意到哪儿去。
事情如苏姣姣预料的一样,没一会儿司迩利和秦添就前赴后继地赶来了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司迩利气得直跺脚,像热火的蚂蚁来回踱步。
明显是苏姣姣自导自演的一场戏,秦添一眼就看穿了,却没戳破,静静看着后续发展。
“属下没有……没有碰姑娘,一片衣角!”诸葛翔是个传统的武夫,所以没有防着苏姣姣的设计,哪怕人直接把脱下来的衣服甩到脚边儿,他还是淡定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“哦?”
秦添果然没让人失望,看热闹不嫌事大,可劲儿地煽风点火,巴不得司迩利对诸葛翔略施小惩。
俩人仿佛事先排练过一样,苏姣姣每指认谴责一句,秦添就添油加醋一次。
本来对诸葛翔充满信任的司迩利,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是选择相信诸葛翔,还是站边苏姣姣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司迩利还是头一次面临抉择。
“那诸葛兄不妨说道说道,具体细节?看看是否和比这位姑娘—说得更细致。”
秦添会心一笑,苏姣姣顿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