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头草,哪里风大哪里逃。
太医院的这位柳大人,虽然不及秦添琢磨不透,但其缜密的心思,令所有人都留有芥蒂。
苏姣姣尚未不明白最不能惹的人是当今太后,故而在听到秦添警告后,依然是我行我素,静静等着下文如何。
但不久后,苏姣姣就不得不拾起违心的笑容,日复一日地重复柳儒的理念。
算了算了,不想这些。
苏姣姣走到熟悉的床铺前,乱糟糟的被褥,皱着眉头道,“这哪个眼瞎叠的,好端端的少女闺房,怎么成了流浪汉住的棚子似的!”
苏姣姣觉得丢脸,一时间难以继续抨击,虽然很多地方都看不过去,可不动手又不动脑的话,看不过去也没资格说“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