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近不了她的身。”秦添此前才和太后交手,凉茶里的剧毒已经开始侵噬着他身体的里里外外。
每一根血管,每一根汗毛,每一处肌肤,都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痛楚。
虽然是耳朵在听,苏姣姣脑中也在想。
这必不可能是位男子,因为放眼金国,就是天子金崇也从来不是打压秦添的角色。
居然真是当今太后。
“苏姣姣,答应我。”秦添不是和她商量,恳求的神情,令她顿时心软。
“好,什么时候入宫?”
司迩利早就答应她可以入宫,那么再多个帮手秦添,苏姣姣没觉得不合适。
“三日后。”
秦添现在找不到柳儒,总不能冲到丞相府去抢人,要是没找到又会被太后拿捏了把柄。
“不行,明日吧。”
主动权现在在苏姣姣手中,哪一边的进度快,那么肯定倾向哪一边。
“可,行。”秦添咬牙点头,而后拿出个香囊放在她手心,语重心长道,“收好了,会保你平安。”
苏姣姣一摸轮廓就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,是某种令牌,价值不菲,权力滔天。
最大权力的话就是—免死金牌?
苏姣姣刚想打开看看,但被秦添拉住了手。
“别,现在打开太早了。”秦添是没想到她聪明绝顶,光是看形状就分析出了。
“东西给我了,还不能看,那我不要,还你。”苏姣姣好奇心被扼杀在萌芽阶段,干脆什么都不要都还给秦添。
明明是他吊起了她的胃口,这会儿还不给消减了。
秦添坚持不收,拿命换来的东西,断然不许她放弃“重新来过”的机会。
他绕开她,不知哪里找来的几根蜡烛还有酒菜,半跪在地上,在墓碑上来回洒了几圈就后,抱拳认真道,“师兄放心,我定会寻到凶手,让他给你陪葬。”
秦添比原主更明白,留痕对她意味着什么,可不单单是简单的兄妹情,还有更高尚的幼长情。
“呵呵,祭司大人要是去唱戏,那观楼的门槛不得塌了。”
观楼,正是金国第一戏园子。
在似锦城内,只有观楼能代表戏曲的巅峰。
苏姣姣的嘲讽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秦添,但秦添从来没有真正放在心上,好像她的冷嘲热讽,他都可以当作甜言蜜语。
“夜深了,你自己小心。”
秦添冷不丁地泼了盆凉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