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到底还是秦添的恶贯满盈太深刻,仿佛把其他多坏的人都比了下去。
罗琛像早就预料苏姣姣会这样说,两手叉腰,对立窗前,自信道,“上个茅房试试?”
苏姣姣嘀咕着“幼稚”,抢过被子裹得密不透风。
哪知罗琛更“幼稚”地跑来抱走被子,愣是不许她安逸地休息。
“罗督军,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
苏姣姣认为自己明天去救肯定来得及,而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睡大觉,好好整顿一番,也好在梦里过一遍人物关系。
来到金国的短短数日,发生了太多搅乱思绪的事情。
准确来说,从拿着秦添的剑,杀了一个婢女,掏出她的心脏,好像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在某双眼睛的监控之下。
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鬼面人,和秦添本就没有多大干系,却偏偏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她曾问他,“秦添和你什么关系?”
那人答曰:“沧海一粟,没能见过太可惜了。”
鬼面人倒是很仰望大祭司的威名,习惯性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。
就那位的自恋程度,苏姣姣有一百个理由相信鬼面人和秦添八竿子打不着。
“你的限度,是他吧。”
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
秦添一到要紧关头都是推着罗琛出去,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出秦添有多谨慎。
只有戴上面具,他才可以不用伪装;可惜苏姣姣,压根儿没有往这方面想。
特别是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似锦城街头,若非罗琛时刻注意着来往行人,苏姣姣肯定要被风月老鸨们羞辱几句。
苏姣姣被这话惊得从床上弹起来,指着罗琛缓缓说,“那段过去,我早就忘了。”
“秦添可没忘。”身为他名义上的挚友,罗琛绝对是力挺的。
苏姣姣感到疑惑,自在丞相府见过罗琛一面,他是不可能有时间去和秦添串通的。
毕竟祭司府大门从不欢迎任何臣子,唯一从正门进去的只有金崇一人。
苏姣姣反问,“那关我什么事?”
谈感情伤人,所以她选择闭口不提。
“怎么不关你的事,大街上闹得人尽皆知,这会儿想装潘金莲了?”
“要是有西门庆嘛,我当真可以。”苏姣姣丝毫不在意罗琛怎么看自己,无非就是闲言碎语,真假自在人心。
“你……”罗琛被她搅乱了思绪,明明是好心好意来带人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