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后哪怕冒出一丝的怀疑也都消散得没了踪迹。
“呵,你居然没杀她。”
秦添挑眉道,“我沉迷杀戮的名号,还得拜你所赐。”
四下处处都是太后的人,秦添说话依旧肆无忌惮。
他们总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秦添还是比较确信不会被出卖的。
太后浅浅一笑,秋波流转之间,仿佛要看穿他的心事。
“秦祭司,茶凉了。”不知何时,她端着杯没有余温的茶到他嘴边,漾着抹邪笑,坐看后续的进展。
这茶,她下了****。
与以往不同,是背着他备下的。
太后只身从天坛赶回慈宁宫,想过谁人敢来请安,必是赐一盏凉茶。
很不幸的是,来的人却是秦添。
“你要毒死我?”秦添的嗅觉很灵敏,才到下巴的时候,茶中的毒素就飘入了心肺。
“你不喝,那留给崇儿吧。”
太后对所谓的陛下没有半分敬意,更别谈什么克己复礼。
“程家都没了,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。”
只有秦添知道,太后大费周章剿灭前镇国公,很大原因是程远知道金崇生母的死因。
“他身上淌着的血,是他的!”太后声音不大,却是捏碎了手中的茶杯。
一地的青瓷碎片,并不能动摇他的坚定。
“可你说过,皇位只能是他的,这是你答应先帝的。”秦添继续唤起她的过往,劝说太后要认清现实。
杀了一个金崇不难,难的是怎么给天下一个交代。
这女子对先帝的痴狂,是那种得不到就毁掉的性质。
“哼,都是死人了,有什么好提的。”太后嘴上一套,行动是另外一套。
“可你要是称帝,我的人,未必答应。”太后头遭被秦添恐吓,倒像是主动权一直都在他手上,而她仅仅是枚棋子。
“你的人,那个门口撒泼的?”
太后可不轻信秦添的话,能虎口逃生的女子,怎么可能是一般人。
“……交易达成了,我就先回去叫人给你送兵符。”
秦添故意岔开话题,只想赶紧离开慈宁宫。
至于那盏凉茶,就算要打一架,秦添也不会碰的。
“喝下它,兵权和财权我可以都不要。”太后却不甘心,精心设计的棋局,岂是秦添说走就走的。
不想正中了秦添的下怀,****而已,他知道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