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痕一脸茫然,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撒过娇?
就是小时候口水哈喇流一地,经常不修边幅尿了一床的,苏姣姣也没有这样委屈过。
留痕警惕地不敢搂过去,格外冷静地告诉她,
“……姣姣,你先松开。”
这是拒绝了她。
苏姣姣脑中细细过了一遍原主和师兄的相处,他当是最疼爱她的外人了,可为什么会抗拒这个扑到怀里的嘤嘤嘤撒娇。
“我不松,除非你答应我件事情。”
留痕很想掰开她的双手,但苏姣姣抱的更紧了。
很坚定的语气,让他不得不暂时答应。
“好,你先松开。”
“你先答应。”
她不喜欢让步,因为只有弱者才会先投降。
留痕稍稍停顿,勉强同意了“好,什么事?”
“帮我杀几个人。”
苏姣姣知道要想以舆论压倒秦添,只能是鲜活的生命,比如—那院子里的婢女们。
上次也是侥幸杀人后,她生命值没有倒扣;所以这次,她不想再冒险了。
“香客?”留痕还以为又是他们找了她麻烦,直到苏姣姣说是一院子婢女的时候,脸色立马变得非常难看。
“姣姣,这个忙,我不能帮。”留痕一直谨记师父的教诲,少掺合似锦城的人事纷争,若不是苏姣姣来此,打死都不会再涉足都城。
“那……你装一回死人。”苏姣姣又冒出了个想法,索性换个方式,只要让百姓相信—他秦添是个受千夫所指的不检点男子就好。
殊不知,其实人言可畏在祭司面前,都是不值一提的牙碎。
留痕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,苏姣姣不知哪里来的银针刺入他后背,只感到一阵天昏地暗,渐渐失去了知觉,像断了线的风筝倒下。
“对不住了。”苏姣姣头也不回地扎进附近的树林,又借着留痕的砍刀轻松取得原材料。
单肩直接扛到祭司府毕竟不大现实,但委托死神系统造一副担架还是不难。
“对哦,为什么我杀了人没被扣生命值?”苏姣姣可想起来这个幸运了。
凡事都要究其所以然,她趁势就问了一下。
【宿主,有些人该死,而有些人是无辜的。】
苏姣姣秒懂,可能不止是被掏出心脏的婢女,恐怕一个宅院的都没几个干净货色。
那么秦添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