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上来辩解着。
“你有说过自己走了么?”迟解回头瞪视佴翮。
“我记得那之前的那天晚上我有说过的呀?”
佴翮一副你冤枉我的神情说。
“那也算?”迟解被气的快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不算?”佴翮理直气壮的说。
迟解决定不去搭理这个强词夺理的无赖大人,继续朝着山下走。
“不就是受了点委屈吗?来咱么走,去找回场子。你放心往死里揍,哪个敢还手我就把她骨头拆喽。”佴翮在后头大声叫道。
“用不着你管!”迟解双眼憋的通红,还是忍住了用衣袖擦了一下。
佴翮又像跟屁虫一样跟了上来,用手肘捅了捅迟解的腰间。
“你宁凡哥哥那边的消息你就不想知道吗?”
迟解闻言把头扭向另一边。他才不想被佴翮看见自己哭鼻子的样子。
“说。”
佴翮也没打算不识趣的拆穿他。好不容易快哄好了,可不想嘴贱一句翻脸了。
“一人之下,好得很!”
佴翮故意在“之下”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调侃意味浓厚。
迟解当然听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。
“他有没有提过什么时候来看我?”
“他...他说...他说那个...”
佴翮抓耳挠腮的纠结了好一会儿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“那个,我没顾得上问。”
“我的错,是我的错。我下次一定帮你问,我保证。”见迟解走远了佴翮连连保证。
“你说来看我,你也办到了。我们已经见过面了,你回去吧。”迟解平静的对佴翮说。
“怎么这边也赶我走啊。”
佴翮突然怀疑自己是有多惹人嫌弃。
“你不是来带我走的对吗?”迟解直视着佴翮的双眼问出了口。
沉默。
佴翮确实是打算见完迟解,试试能不能借着迟解的口再回去好好劝劝宁凡。毕竟迟解在宁凡心中的地位不是自己能比。
但照着现在打的情况来看,这边的情况要比那边急迫的多。
佴翮看向山下的村落叹了口气满是失望。
佴翮下意识拿起了酒葫芦,拔开塞子仰头却不见几滴酒水流出来。
“打酒去吧。”
佴翮好生郁闷,身体腾空而起四顾找寻酒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