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,犯了什么罪孽,难不成都由他自己担着吗?还是个个与他有关系?这也太牵强了。
「我父亲让我看了,你给他写的信!」楼意说声道,他一直盯着眼前的男人,眼中是不曾有的寒冰薄雾,唇角紧抿,似乎在想着什么对策。
这时,燕王似乎被这句话震慑住了,并没有继续行动,可没一会却又恢复往常神色,笑道:「那又如何?写一份寻常家信,邀请他过来闲话家常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?跟何况我与你父亲本就是结拜兄弟,十几年前还一层打过仗,是马背上的恩情,难道我让他过来见一面,很过分吗?」燕王说完,抬眼看着眼前的人,突然伸手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串葡萄,放进嘴里,细嚼慢咽起来。
楼意自然知道他叫父亲来,不是为此事,可他却没有无办法反驳,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。眼下只有找出其他证据,才能证明父亲的清白,才可以帮父亲在皇上面前,洗清几分嫌疑。
楼意专注地看着案几上的东西,花瓶,古董,宝物,笔墨纸砚。这些都是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东西,可是有一样却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一个天青色的淡纹花瓶,和之前在百毒谷的谷主房间见到的杯子,是一模一样的花色。楼意的眼神一直盯着花瓶,没有片刻松懈,似乎想从花瓶票面窥探出些什么东西出来。
燕王对他这副样子,倒是不足为奇,看了眼桌子上的花瓶道,「都是些皇上赏赐的旧物,你若是喜欢,我也可以送你!但前提是……」
他还未说完,便听到楼意道:「前提是什么?」
燕王抬眸看了眼面前的楼意,眼神中的光亮像是能把人心刺穿,只一眼,便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,如坐针毡,他道:「前提是,你要替你父亲,做我燕王府的亲信,从今往后,只能听命于我燕王府!」燕王嚣张跋扈的样子,还真是让楼意大开眼界,平日里那个如春风和煦的燕王,果然是装出来的,眼下才是真正的他了。
楼意眉眼上挑,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道:「为了什么要答应你?」
燕王一笑,说道:「天下男儿,没有不喜权好色的,你若是生在帝王家,就该知晓帝王家的残争斗,即使你现在不参与纷争,纷争也会找上你!到那时,你再想寻找退路,可就时过境迁了!阿意!」燕王的话中带着几分震慑和威胁,可更多的是长辈对晚辈的循循善诱,以及最后一声阿意,叫的楼意直起鸡皮疙瘩,还当着真以为他是自己哪门子的亲戚
,要让自己投靠于他。
「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