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雪渊晃了晃眼,她知道这不是冥翌,而那人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。
“怎么了?”楼意靠近,看着愣神的她,低头问道。
“没…没事。”
他站在陆雪渊面前,捕捉到她脸上一瞬的失落神色,忽然抬手,拂住了她的眼睛,把刺眼的光亮遮盖起来。
“阿渊,答应我,今后有什么心事,都告诉我好吗?”
那声音轻轻落在她耳边,陆雪渊有一瞬间的失神。
她果然,还是没办法,面对着这张脸时只把他当做别人。
“我…我只是在想,要如何才能知道自己是何灵根?”
“哦?那这好办,我倒是有个法子,可以让阿渊清楚的知道。”
他怎么能?陆雪渊对他的神秘气息表示怀疑,说到底她对眼前这人的了解也只是凭借感觉,他到底是何身世来历,她都不甚清楚,就连是敌是友,陆雪渊也并能不十分确定,毕竟这世间的居心叵测,她还是深有感触。
“阿渊只要知道,我是这世间,最值得你信任的人就好。”楼意扳过她的肩膀,盯着她的双眸娓娓道来。他深情的注目似能融化这世间最冰冷的地方。
“为什么?”陆雪渊脱口而出,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楼意渐渐直起身子,望向远方,眼神变得深邃,他道:“我不知道,我这一生,就好像在找寻找某种意义,就好像是为它而活,仿佛别人都是在努力的过好这一生,可我不是…”他顿了顿又说:“我只知那人是你,好像我此生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你。”
与此同时,陆雪渊感觉到手腕处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烫。
“将别人当做自己人生的唯一意义?”陆雪渊心道。
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炙热的告白,如此袒露真心,情真意切。
陆雪渊蓦地跑开了,她需要缓一缓,自己待会。
楼意望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,嘴角微微上翘,心道:“阿渊,我会让你相信我的。”
陆雪渊回到自己寝屋的第一时间,就是将册子中夹着而那张金箔,与自己曾经收到的那些做比对,那日无意间‘召唤’来冥翌,说了一堆罗里吧嗦的话,还给她一堆金箔,让她不要答应与金翅鸟族的约定,甚至还…还轻薄于她!陆雪渊之后才数了数堆在桌子上的金箔,足足有八十一张,每一张看似轻薄拿起来却极有份量。陆雪渊将它们好好收藏于柜子中,再没打开过。
这会儿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柜子,将那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