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好到哪儿去,到后来我实在没辙,学炎极认输时喊着他哥哥哥哥,求他放过我,没想到他一点也不体谅体谅我的腰,“玩命”起来更甚之前。
他轻笑一声又将我往怀里拉了拉,“乖,接着睡。”
我将脸埋在他胸口闷闷道:“我睡不着了,感觉又同你打了一架。”
他默了半晌,在我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,他忽然翻身下了床,看见他光/裸的背脊和紧实的线条,哈喇子又开始蠢蠢欲动,奈何我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,他没有捏法术,只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缓缓的套上,转过身用被子将我一裹打横抱起。
从清洲岛至幻海的这一路真是忐忐忑忑,他倒是往日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,可被子下的九畹上神我可是未着寸缕,若是被人瞧见,估摸着我脸皮再厚也是没法做人了,得亏是半夜,感谢夜神以浓厚的夜色替我这张老脸遮了遮羞。
我以为带我来幻海泡澡是他贴心的替我考虑,在我泡了一阵又被他折腾了一回后,我决定收回之前的话,我觉得他这是替他自己考虑得多些,我的老腰从未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。
他将昏昏欲睡的我带下了凡,在清晨敲开了那家客栈的门,
看来双修也不能过于频繁,他头上的白发又增了许多,每每折腾我一次,头发便多白上几分,简直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。
在客栈里,我将再次压上来的他推了下去,“你还真想将这一头的头发都折腾成白的。”
他没有再翻身上来,只将怀里的我紧了紧,道:“若我说死在你身上也愿意呢?”堂堂洛华神尊,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,令我顿时浑身如火烧般。
我面红耳赤道:“那也行啊,你若是死在了我身上,我便换一个。”
下一秒便被他捏住了下颌,将我的脸掰过去看他,他嘴角虽是带着笑,却面有冷意地道:“九畹,你敢。”
唔,我不敢,不是不敢,是不愿。
可是如今我长能耐了,仗着已将他吃干抹净,于是我眯起眼得意洋洋道:“那你最好是节制一点,否则若是真死了,你也管不了我了。”
须知有些时候当软则软当硬则硬,我不是说他,而是说我自己,我显然没有领会到其中的真谛,这随意顶嘴的一句话又触到了他的逆鳞,最后在他边动边问我还敢不敢了和我哭喊着认错中告一段落。
天上的风气素来是奔放的奔放,压抑的压抑,洛华属于太过压抑后爆发的奔放,惯是个会折腾的神仙,莫说我没想到他在床上是这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