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谢侧妃十四岁了吧?啧啧,再长两年,不知是何等风姿?不过呢,也得亏我哥哥为谢侧妃耕耘灌溉,才叫你比从前明艳,更多出些女人味儿。”
她在上京作风放荡。
说出来的话,叫旁边还未出嫁的少女纷纷红脸。
谢锦词喝了口茶,没接话。
容谣歪了歪头。
这段时日以来,她哥哥为了谢锦词茶饭不思,日渐清瘦。
谢锦词倒好,半个正月没见,又珠圆玉润了些,可见过得极好。
她冷笑一声,摇了摇折扇,“说起来,瑾王待谢侧妃真是好。头上都绿成那样了,竟然还不计前嫌……我要是他,才不会娶一个破鞋!”
看台上的融洽氛围,因为她这些话而陷入尴尬。
谁不知道瑾王位高权重,女孩儿们不愿意为了容谣去得罪谢锦词,却也暗中嫌弃谢锦词,不愿意为她出头说话。
正安静时,沈镜贞笑道:“容姑娘这话就不对了。破鞋也有破鞋的好处,比如经验丰富,又比如生了一张花容月貌的脸。瑾王爷骑射功夫极好,本妃瞧着,看台上的这株牡丹,恐怕终究还是某人的囊中之物。咱们虽然清清白白,却抵不过人家会哄男人啊。”
容谣大笑,“哈哈哈,沈侧妃言之有理!”
沈镜贞又故意问道:“谢妹妹,本妃说得有没有道理?”
谢锦词眉目清冷,正要反驳,皇后忽然道:“怎么,本宫的御酒可是堵不住你们的嘴?好好品酒,哪儿来那么多话。”
容谣和沈镜贞笑着应是。
因为皇后的干涉,看台上的女眷们只当做没看见刚刚的事,仍旧笑谈。
唯独谢锦词,被孤立在人群里。
冬末的阳光落在身上,没有半分暖意。
她又喝了口茶,唇齿间的清苦让她的头脑无比清晰。
余光看了眼皇后,她正和胡瑜说话。
刚刚皇后干涉,看似是为她做主,却分明是在她受辱之后才出声制止,完全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与反抗。
在这些权贵心里,她无言可辩,完完全全坐实了她给沈长风戴绿帽子的事情。
她闭了闭眼。
对皇后的印象,更加差劲。
礼貌性地坐了两刻钟,她终于起身告退。
皇后笑意吟吟地挽留,“这儿热闹,回去多冷清?”
“臣妇曾身中寒毒,吹不得太久冷风。”
皇后这才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