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信仰!
他推开琉璃窗,蕴着轻功飞掠向听雪亭。
在谢锦词即将对沈镜贞下手时,他从背后抱住她。
他像是一头大狗,黏黏/腻腻地蹭她,“好妹妹。”
外人还在呢,谢锦词脸蛋微红,不自然地推开他,“别闹,我干正事儿呢。”
“干正事儿的妹妹特别好看。”沈长风哑声,“情难自已,就从暖阁出来,想抱抱妹妹。”
他牵起谢锦词的小手,放在掌心搓了搓,“冷不冷?”
谢锦词乖巧地摇摇头,“我没碰水,不冷。”
沈镜贞恢复了一点力气,连忙喊道:“沈长风,谢锦词罪大恶极,她竟然想刺杀我!”
“我的名字,也是你能喊的?”
沈长风把谢锦词护在怀里,低笑着瞥向沈镜贞。
他生得秀丽俊美,可今夜笑起来却格外渗人。
沈镜贞打了个哆嗦。
这夫妻俩瞧着金童玉女般配得要命,男的温文尔雅、女的婉约端庄,可为啥笑起来时都一个德行?
正在这时,沈知行终于赶来。
他气喘吁吁,“孽障!你们在干什么?!”
谢锦词笑意吟吟,“尚书大人,听雪亭路滑,沈姐姐的两个婢女不慎跌落湖中,我拼命拽住沈姐姐,才没叫她丢掉小命。”
沈镜贞:“……?!”
明明是她杀了她的婢女好吗?!
她还想动手杀她!
谢锦词上前扶起沈镜贞,“沈姐姐,你说是不是?”
沈镜贞有苦难言。
为了逼迫谢锦词,她特意把四周的宫女都遣散了。
想要告发谢锦词,结果一个人证都没有,她能怎么办?
沈镜贞双眼通红地回到沈知行身边,她觉得世道太黑暗了,以前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儿,现在她却被别人欺负得连话都不敢说……
沈知行吃了个哑巴亏。
他冷冷盯向沈长风,“家族的力量,远远比个人强。大司马府之所以倒台,就是因为没人帮风观澜。我尚书府在上京扎根数十年,积累的人脉,恰是你现在最需要的。覆卿,迟早有一天,你会上门求祖父。”
沈长风不置可否。
沈知行愤怒甩袖,带着沈镜贞快步离开。
乌云蔽月,细雪伶仃。
小湖四周莲灯四起,谢锦词趴在沈长风怀里,刚刚的镇静自若消失不见,纤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