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穿着单薄的寝衣,搂在怀里绵软香甜,手感极好。
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忽然咬住谢锦词的唇瓣。
少女从睡梦中疼醒,看见身边居然多了个人,正要尖叫,却被沈长风狠狠捂住嘴。
他把她压在身下,“别叫。”
谢锦词惊惶地点点头。
沈长风松开手,“明日一早我会去城郊,带着神武营的十万兵马赶赴越国。陆景淮也会去。”
消息来得太突然。
谢锦词一时忘记他刚刚欺负自己的事,软软问道:“去越国做什么?”
“打仗。”
“啊?”
沈长风摸了摸她嫩生生的脸蛋,眉眼深沉,“还念着容折酒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你刚刚抱着他的画。”
谢锦词推开他坐起身,把松垮到肩下的寝衣拉上来,“他的画值钱,我打算明天去市井上卖掉,拿银子买些时下流行的珠钗首饰,用来画图纸卖钱。”
沈长风的眉眼立即舒展开。
他把她搂在怀里,“你嫁我,我养你。”
他说着话,视线却居高临下地偷窥少女的娇躯。
豆蔻年华的少女,寝衣宽松,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看见她白腻纤细的脖颈,还有宽大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两痕雪白。
把玩起来,不知是何等滋味儿。
男人眼底狼光闪烁。
寻常男人在他这个年纪,通房小妾已经纳了一堆。
偏偏他等着某人长大,连肉都没尝过,就偶尔吃些肉渣子,可把他饥渴的……
他的视线太过灼热,谢锦词打心眼儿里有些怕。
她不肯叫他抱着自己,抱着软枕缩在角落,小脸正经,“舅舅和兄长去了边疆,家中没有做主的人。嫁娶之事,还是日后再谈。”
沈长风眼睛一亮,“日后再谈?”
谢锦词愣了愣,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兴奋了。
她望着男人一点点靠近自己,吓得小脸煞白,紧紧抱住软枕,却不知这副小可怜模样落在沈长风眼中,令他越发想欺负她。
沈长风抓小鸡崽似的,轻而易举就把她抓到怀里。
他的膝盖,有力地顶开少女纤细的双腿。
粗糙宽大的手掌,熟稔地握住谢锦词的脚踝,轻而易举就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程度。
他邪肆勾唇:
“有些事,本打算等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