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好疼啊,疼得我说不出话了!”
谢锦词:“……”
腿疼您老捂着头做什么?
说不出话您刚刚嘴里冒出的一大串是什么?
鱼泡泡吗?!
她“呵呵”两声,“来吃饭?烦请订隔壁雅座,我们这里没有椅子了。”
陆景淮自来熟地推着沈长风来到桌边,“词儿你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!沈长风有轮椅,我再让小二搬张椅子不就成了?客气啥嘛!”
谢锦词:“……”
她什么时候跟他们客气了?
她是在逐客啊!
由于两人脸皮厚不请自来,谢锦词只得换了间大雅座。
四人重新落座。
菜品也要重新点,沈长风率先拿起菜谱,非常客套,“宁公子是客,你喜甜还是喜辣?”
宁在野柔柔望向谢锦词,“你点谢姑娘喜欢的就好。”
陆景淮冷笑,“大老爷们儿半点主见没有可不行,快说你喜甜还是喜辣!”
他那么凶,就像是在刑讯逼供。
宁在野只得道:“在下自幼就身患重病,至今身体仍旧虚弱。大夫屡屡叮嘱,不得食辛辣。”
沈长风点点头,招来小二,“给我们上麻辣豆腐、麻辣虾球、麻辣鸡翅、麻辣土豆丝、麻辣水煮鱼。”
“沈长风,”谢锦词忍不住出声,“人家都说了不能吃辣。”
宁在野笑意吟吟,“无妨。十几年不曾尝过辛辣,倒也很想试试究竟是何等滋味儿。”
菜肴一一端上来。
谢锦词要了一大碗温水,仔细替宁在野涮过水煮鱼上的辣椒,才把鱼片放进他碗里。
沈长风嫉妒,“谢锦词,我也怕辣,给我也涮涮。”
谢锦词没好气,“我倒是想把你放到浔江里涮涮!”
“我不管,我也要吃涮过的水煮鱼。”
“自己动手!”
“腿疼……”
谢锦词简直拿他没办法!
她实在不想搭理他,就只低头吃菜。
宁在野想了想,礼貌地为沈长风涮了一片鱼,夹到他碗里,“给。”
态度无比真诚,神情十分善良。
沈长风盯着鱼片默默无言。
这次的对手太擅长伪装了,太强大了!
陆景淮向他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,问小二要了几坛酒,不由分说地为宁在野满上,“来来来,是男人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