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到青竹小床上,女孩儿像是只被捆住的毛毛虫,不停地扭动打滚,小脸烧得潮红,眼睛里透着湿润,微启的小嘴呢喃碎语,像是在骂人。
沈长风凑上去听,清晰听见小姑娘的骂骂咧咧:
“该死的沈长风……大坏蛋,臭狗熊,大骗子,刽子手!呜呜呜……”
她骂得毫无道理,仿佛只要她遭了罪,那么始作俑者就一定是沈长风。
少年坐在床边冷笑,“骂,继续骂!如果不是我,你早被冻死了!”
他纠结了会儿,见少女实在痛苦,于是解开缠住她的绳子。
谢锦词浑身燥热难耐,立即解开袄子。
她蜷着身体,脱完袄子又开始脱内衬。
一件件内衬被丢在地上,少女只穿了件牙白小衣和亵裤,瓷白的肌肤在琉璃灯火下格外晃眼。
长腿细腰,鸦发如云。
沈长风看着,神情复杂。
他的一只咸猪蹄——哦不,他的一只手,鬼使神差地摸上谢锦词的脚踝。
触感细腻嫩滑,比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温润。
而少年温凉的指尖,对谢锦词而言无异于最解渴的东西。
她睁开水泠泠的眼睛,随意一个眼神就勾人至极。
她如同面对食物却不知所措的幼兽,一头扎进沈长风怀里,因为燥热难耐而不停扭动。
沈长风面色铁青,“谢锦词,别蹭了。”
女孩儿恍恍惚惚,继续蹭,使劲蹭……
沈长风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,根本不敢去碰谢锦词。
他怕一碰,就再无法收手。
喉结滚动,他咽了咽口水,桃花眼里倒映着的,全是蹭来蹭去不得章法的谢锦词。
她白嫩嫩的,像是只可以随便欺负的小绵羊。
而她现在这么主动……
上吧,显得自己禽兽。
不上吧,又显得自己禽兽不如。
他还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,怀里的女孩儿忽然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,小手扭到背后,瞬间解开了小衣的系带!
丝绸滑落。
沈长风脑子轰地炸了!
两行鼻血快速淌落,他抬袖擦去,饿狼扑食般把谢锦词压倒在床,咬牙切齿:“谢锦词,你自己送上门,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他张嘴就去咬谢锦词的唇。
女孩儿浑身热得厉害,被沈长风吻住,只觉眼前这个人似乎可以解开她的困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