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手扔出一枚金元宝,“走开!”
梅青急忙捧住!
她咬了咬金元宝,顿时眼睛都睁圆了,“四公子,我梅青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,你拿一个金元宝贿赂我开门是没用的!”
话还没说完,沈长风又扔了个。
梅青笑逐颜开,“四公子快请进!我们漾荷院伺候的婢女都说您和小姐郎才女貌,格外登对!简直是天作之合啊!”
这话沈长风听着舒服又顺耳。
他又打赏了一个金元宝给梅青,大摇大摆就踏进了谢锦词的绣楼。
惊雪抱剑坐在黑暗里,十分鄙夷:“见钱眼开!”
梅青朝她扮鬼脸,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这是实话实说!”
惊雪直翻白眼。
她们当然不一样!
她的元宝是少主赏赐的,而梅青分明就是受贿!
谢锦词还不知道自己被婢女卖了。
降雪之夜,寒毒发作,就连床榻都蔓延上一层冰霜!
沈长风把她打横抱起,施展轻功悄然离开。
他直奔金鳞台。
他是个甩手掌柜,金鳞台明面上当家做主的乃是傅听寒。
如今傅听寒走了,他又把金鳞台丢给花怜管。
花怜歪坐闺房,手边一把紫檀木算盘,正眯着眼懒洋洋地核对这一年的账本。
“砰!”
沈长风踹门而入!
“花怜,谢锦词中了寒毒,赶紧把天机阁的好药拿出来!”
花怜揶揄轻叹,“少主,您这般失态,我还是头一回见得呢。”
沈长风小心翼翼把谢锦词放到榻上,“少废话,快拿药!”
花怜望向谢锦词。
女孩儿面颊被冻得红透,冰霜在肌肤上蔓延,不停在沈长风怀里哆嗦,看起来非常可怜。
“寒毒?”花怜挑眉,“天机阁可没有这种解药,我私藏的倒是有。我的丹药是昔年远走北境长城和幽冥的商人做生意时,侥幸从他们手里所得。全天下只有三颗,金贵得很。少主要用我的丹药去解寒毒……是不是也该给我些什么?”
“金鳞台。”
少年斩钉截铁。
江南第一等销金窟,每日里纸醉金迷,进账无数。
且金鳞台顶楼里,还藏着罗十七积累半生的财富。
“成交。”花怜起身,从衣柜后的机关里取出小瓷瓶,“从天机阁交到谢主子手上起,我就知道少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