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是在宣布对她的占有权。
谢锦词害羞地笑了。
沈长风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,“我送你去雅棠斋。”
一路穿过游廊,两人竟不大敢对视。
做贼似的一前一后地走着,仿佛生怕被旁人发现端倪。
到了雅棠斋门前,沈长风轻声,“那,我就送到这里吧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两人磨叽着,生死离别似的谁也不肯率先离开,把雅棠斋大门堵得死死。
萧幼恩从外面回来,好奇不已,“咦,锦词你和浮先生的脸怎么都这么红?你们又吃辣椒了啊?上回思翎跟我说,我还不信来着……你们吃的什么辣椒,有那么好吃吗?”
谢锦词和沈长风对视一眼,又急忙挪开视线。
这堂课是自习。
萧幼恩抱来礼乐课的作业,一本一本发下来。
谢锦词翻开自己的本子,看见浮生君给她的批语时,立即捧住滚烫的脸。
萧幼恩好奇地凑过来,“锦词,你的批语是什么啊?”
谢锦词连忙合上本子,“没,没什么!”
“真的吗?”萧幼恩怀疑地歪了歪头,“总觉得你和浮先生之间藏着秘密,到底是什么辣椒那么好吃……”
她嘀咕着翻开课本,忽然眼睛一亮。
结合之前看过的言情话本,她大约猜出来这两人之间的秘密了。
揶揄瞥一眼谢锦词,她自个儿先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,忽然想如厕,于是撇下脸蛋红红的谢锦词,匆匆跑了出去。
谢锦词视若珍宝地捧起本子。
浮生君在批语上写——
愿得锦词揽山河,
不共黄土不死心。
少女坐在窗边,笑弯了眉眼。
正发着痴呢,萧幼恩从外面冲进来,喘着气道:“锦词,我堂哥刚才来找我,他说赵府又发生了两桩命案!死的人,还是凌水楼的侍女!太子可生气了,叫我堂哥彻查此案,务必要给他一个交代!”
谢锦词愣住。
这事太蹊跷了,梁国的人是不可能冲着夜九姿去的,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太子才对。
可为什么死的人,全是夜九姿身边的人呢?
“锦词,我堂哥都要疯了!你知道他的,他没什么本事,如今连书也不读了,就在衙门里挂个闲差,这样大的事,怎么就叫他摊上了?”
谢锦词沉默。
是啊,这样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