垮披在肩头,却别有一番雅痞之姿。
他端着杆烟枪过来,“长风哥哥,总算给我找着你了!思翎都入狱了,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吃馄饨?好家伙,还吃了两碗!”
沈长风扫他一眼,“不吃饱,哪有力气破案?”
“你是不是有主意了?”
傅听寒撩袍坐下,眼巴巴瞅着他。
谢锦词见不得沈长风卖关子,如实道:“傅公子,我们才从大牢出来,思翎暂时没事。只是破案时间只有三天,而现在的线索又太少……傅公子见多识广,不知可否听说过一种带有凹槽的匕首?”
“凹槽?”
傅听寒想了想,突然一拍桌子,“我想起来了!今儿瑢韵轩来了个女人,看中我店里的镇店之宝,却拿不出足够的银子,她非要用她的软剑跟我换,我一看那剑就不值几个钱,哪里肯做这亏本生意……”
“说重点!”
“……就是,就是她的软剑,中间正好有一道凹槽!或许我们可以找到那个女人,问问这类武器的来历!”
沈长风吃完馄饨,摸出一方帕子优雅擦嘴,“人都给你赶出瑢韵轩了,你打算去哪里寻?”
“这……”
傅听寒苦恼抽烟,余光瞥见一辆马车从长街行来,当即喜道:“就是这辆马车!那个女人就是坐这辆马车来的!”
不等他去拦车,车窗里早已探出问夏的脸,“词儿!”
问夏和贺妙跳下马车,一点架子也没有,就着摊位坐了,又叫来两碗馄饨。
贺妙言喝着馄饨汤,笑眯眯道:“谢妹妹,好久不见,陆景淮过得可还好?”
谢锦词还没回答,沈长风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,“陆二啊,他过得可好了,就是家里催婚催得紧。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一个姑娘都看不中,想来是在等谁?”
问夏撞了撞贺妙言,“小姐,陆公子肯定是在等你呀!”
贺妙言咯咯娇笑,“我知道我知道,陆景淮就是脸皮薄,明明很想我,却非要别扭着不见我,呵呵,男人!”
主仆两人聊得正欢,谢锦词瞅了眼坐立难安的傅听寒,正色道:“贺姑娘,听说你有一把金丝软剑,不知可否拿出来一观?”
“谢妹妹是个识货人!”
贺妙言爽快地抽出腰间软剑,大大咧咧往桌上一放,“这是我师父送我的出师礼,听说曾是梁国的宝物,后来不知怎的,就到了我师父手中,也算是有缘吧。”
谢锦词认真观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