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他,虽然萧幼恩总说他为人仗义,但是吧……
他的确是草包中的草包。
太子与其叫他负责安危、叫他去破杀人案,还不如叫衙门里的狼狗来干这事更靠谱。
好歹狼狗也受过训练不是?
“锦词……”萧幼恩哭丧着小脸,扯了扯谢锦词的衣袖,“我堂哥查案是不可能查案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查出个子丑寅卯,我真怕思翎会冤死在大牢里!”
萧幼恩说着话,不远处萧敝言穿一身细铠,提着一根长矛,赶鸭子上架般过来了。
他也哭丧个脸,“沈大人啊,你说我造的什么孽,怎么就要去干查案那种事?那哪是人干的活儿啊,我看一眼尸体就哆嗦,查个屁啊!还护驾,你叫我带着太子去逛青楼还差不多,护驾是怎么个护法嘛!”
沈廷洵向来冷漠寡言,看他一眼,不声不响地走了。
萧敝言快哭了!
谢锦词忧心忡忡,也没再多留,先行回了沈府。
回到漾荷院,却见檐下坐着一个人。
青衣雅致,姿态慵懒。
“回来了?”
少年睨了眼谢锦词。
谢锦词满腔心事,有气无力地应了声“嗯”,正要回房,却被他握住手腕。
他轻轻一拽,身娇体软的少女立即跌落怀中。
他搂住谢锦词的细腰,桃花眼含笑眯起,“赵府好不好玩?太子长得好不好看?”
谢锦词恼怒,澄澈水眸里甚至有一丝戒备怀疑,“沈长风,你先放开我!”
少年瞧着劲瘦,力道却大得惊人,箍住她腰肢的手仿佛铁钳,怎么都挣不开。
“我问妹妹话呢,妹妹扭头就走是几个意思?怎么,沈廷洵是你哥哥,我就不是?什么时候妹妹肯对我也如对沈廷洵那般敬重,我这心才算是舒坦。”
谢锦词拼命推他,“什么时候你不欺负我了,我自然会敬重你!”
沈长风邪肆勾唇。
到现在为止,他只摸过谢锦词的小手,连嘴都没亲过,连床都没上过,她竟然叫他不要欺负她?
不欺负她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握着谢锦词腰肢的手微微用力,他姿态严肃仿佛审问,“刚刚的问题,妹妹还没回答我。赵府好不好玩,太子好不好看?”
谢锦词梗着脖子,“好玩得很!太子也好看,比你好看!”
“好玩?”
沈长风冷笑,“好玩到把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