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一些,不过他并不会都讲,我感觉他不太想讲述他的过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蒋晨晔嘴角微勾,浅笑出声,道:“我就知道,他一直都是这样,不想让别人为他担心,他总是把事情藏在心里。”
夕柚看着男生如此的样子,便知道此行不虚,一定会得到一些有利的情报,打开面前的笔记本,准备好写字姿势,望向眼含笑意的男生,自信倾听他的讲述。
“只野和我是发小,从小一起长大,一直都在一所学校上学,他这个人啊,总是傻里傻气的,但特别有正义感,我还记得他小学的时候为了保护一只小狗,被高年级的学生打的样子。”说起过去,蒋晨晔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,过去的一切都是美好而值得回忆的快乐时光。“他是即使受伤了,也不想让人担心的性格,每次嘴上说着没事没事,总喜欢一个人承受一切,而且总喜欢帮助别人而忘了自己,他就是这样的人,是一个超级超级棒的家伙,总之我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夕柚粲然一笑,说:“我也这么觉得,他是一个朝好的人。”随后又低下头,在笔记本上记录了一些。
“他这个人,虽然很好,却没有什么朋友,有人说只野是怪物,然后所有人就都对他敬而远之,很可笑吧,明明是谎言,却被人们相信,就连当时的老师也害怕只野。”
夕柚的笔顿了顿,想起考核那一天只野对她所说的话,‘他的朋友很少,不介意的话就成为他的朋友吧’,竟然是这样吗?夕柚将臂身紧握了握,抬头微笑说:“虽然这样,但你不也一直陪着他吗?”
蒋晨晔温和回应:“嗯,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
夕柚放下笔,思索了一番,这时候,服务员将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端了过来,白色的雾气一圈圈的向上漂浮,和窗外的雪景交相呼应,不禁让人感到温暖。
“关于只野的家庭呢?我听他说他是一个人生活。”
蒋晨晔闻言,顿了一会儿,皱眉想了想,才继续道:“只野的确很早就一个人生活了,我记得是十岁左右,他的父亲在山里失踪了,当时搜救队找了许多天,都没有踪影,最终被定为意外死亡,从那天之后,他的母亲就变得疯疯癫癫,总是说一些听不懂的胡话,只野曾休学了几个月照顾阿姨,但两年后,阿姨还是不幸离世了。之后只野就一个人生活了。”
夕柚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揪着,隐隐作痛,呆滞的听着蒋晨晔的话语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她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缓缓问道:“那他是怎么独自生活的,连经济来源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