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一位,让他欲除之的祸害,可是这个祸害,他偏偏又头疼不好杀,每当他要有动作的时候,就会有一批的文臣站出来,搬出祖制来说道理,仿佛,他就看到太祖的英容浮现在自己眼前,正在冷冷的看着他。
当然,李盛是一个野心抱负极大的帝皇,可是一个祖制为什么就让他举棋不定呢,说到底,还是一个只有李唐皇帝才知道的秘辛。
世间都以为当初的齐国国主是禅位,其实,是被太祖血洗了皇宫之后,才被迫禅位,只是那场杀戮,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已,太祖为了掩盖真相,才不得已做了一场戏,为了稳定不明真相的朝中权贵大臣,和天下的臣民。
齐国国主最后的血脉其实已经灭绝了,现在的传国侯,不过是当年没有杀尽的王室宗亲,由于怕得一个篡位的逆臣名声,才留下了这一点血脉,一个可有可无的侯爷而已,也没有太当回事,随便放在眼皮子底下,封了个齐州属地,就没有管了。
谁知道,一百多年过去了,那传国侯开始膨胀了,仗着太祖所承诺的,只要不谋反,犯下除谋反外的任何罪责可免罪,只罚钱。
这下好了,抓住这一点的传国侯刘业,开始无法无天,偌大的齐州,被弄的乌烟瘴气,而皇帝还动不了他,甚至朝廷派去的刺史,长史,什么的,都避之如蛇蝎,人人畏刘业如虎。
李盛见如此如何忍得下去,可是,那刘业倒也聪明,做任何事情,就不藏着掖着,让你想要下手对付都找不到门径,构陷他谋反吧,那你也得有证据,不然一位与国同休的国侯是那么好构陷的吗?
下旨赐死,那你就是不遵祖制,不孝至极,文官士大夫们,口水都能喷死你,并不是说文臣就一心想要护着刘业,其实他们更恨不得这家伙死,只是刘业可以死,但是不能让陛下强下旨意赐死,他们要守住这底线,不能让陛下肆意妄为,算是一种无奈的举措,而当事人刘业,就钻了这个空子,越发的无法无天,却活得滋润。
现在好了,李盛一想到天师去了哪里,那就再好不过了,只要自己在背后稍加推波助澜一番,让那刘业主动凑上去找死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他虽然是皇帝,可是面对刘业这样一个随时能被捏死的臭虫,就毁掉了自己好不容易建造的英明神武形象,太过不值得。
所以,李盛本可以让黑袍下手杀了这货,却也守住了底线,不能自己开了这不好的口子。
“天师,你可不要叫朕失望啊,嘿嘿。”
不管李盛如何,此时已经入城的刘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