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烟、酒外加六样菜,半碗清水,一碗饭。
只等他这个家中老大起来带头祷告两句词,然后再给逝去的祖宗和路建国烧纸钱。
路正阳给酒杯滴上几滴酒,点亮蜡烛后,路行远屈膝跪在了屋外,“爸,我也不奢求太多,您要是在天有灵,就保佑咱家几口人平平安安就成了。”
见大儿子说的敷衍,站一旁的赵梅出口训斥道:“好好说。”
路行远没辙,只好默声多祷告了几句,随后便带着路正阳、路清婷、路清瑶烧纸钱,纸钱烧完,开始磕头。
磕完四个头,他起身回屋,从六道菜里夹了些零碎菜放进装着清水的碗里,吹灭蜡烛,然后出屋把清水碗中的汤汁食物往房顶上这么一掀,中午的这套流程便算完了。
利用赵梅把桌上的菜端去回锅的档口,路行远把路正阳打发去给路广平家送拖拉机,他则负责把桌子掉转方向。
人鬼殊途,即使是最简单的桌椅摆放也是有讲究的!
“大哥,下午还去看二姐不?我想去看看大外甥。”
路清婷刚问完,路清瑶巴巴附和道:“我也要去看看大外甥!”
路行远摇头:“我要裁红纸写春联没时间,你们自己去吧。”
卫生院也不远,她们上学放学都得从门前过,用不着他带。
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午饭,赵梅带着两小的去了卫生院。
路行远、路正阳兄弟两人则是一人占了一张桌子,路正阳占小桌负责裁红纸,路行远占大桌负责用毛笔写对联。
路行远的钢笔字不错,毛笔字不算好,但给自家写上几幅对联的笔力是够的,反正好坏没人懂得评价。
可惜人最怕跟自己较劲。
他一连试写了好几副对联都觉得还能写更好,直到路正阳站到旁边,嘟囔道:“哥,差不多行了,再搓几个纸团,红纸都没了。”他方才醒悟自个不经意间犯了倔劲。
不在纠结的路行远挥笔疾书,一会功夫写了七八副对联。
放下毛笔一看,他不由乐了,世事无常,这随意写就的几幅春联比刚才有心写好的几幅春联的字迹好太多了。
“嗬,来的早不如来的巧,我正想找你帮着写一对春联呢。”
“咋啦?嫌干巴巴的红纸丑了?”路行远一边逗着下了地,有些不吃所措的路清荷,一边笑问不叫而来的路广财道。
路广财给兄弟两递了烟后,感慨道:“去年清荷来的晚,红纸裁好了没法改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