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有哪地方做的不如她意,大儿媳妇往两老人,或者路玲两口门前一站,能从早骂到晚,骂的人躲在床上不敢出屋。
听了一段陈安大哥两口子的事迹,路行远也觉得这种人难缠,这样的混球,除了天收,别人毫无办法。
“当时两家要做亲的时候,我和你妈就不太同意,你个狗日的急的上蹿下跳,动不动就二闺女年龄大了大了。”
“这下好了,把二丫头一下子推进了火坑,今天为了点旱地就能这样,以后还得了?打也打不过,骂也骂不过,你说这日子怎么过?”
路长贵这趟估计被气的够呛,这会骂起路建军来也不考虑骂词了,倒是把自己也给连带了进去。
路行远见路长贵脸色潮红,站着越骂越激动,他急忙递了支烟过去,又把人给劝坐下,随口问路建军道:“二姐夫是啥意思嘛?”
“他就是个没用人,半天放不出一个屁。”提到二女婿,路建军不由气道。
路行远又道:“那我二姐呢?有没有想过回来啊,听你们这么说,她再在蓝桥乡待下去也不是个事啊,早晚不得气上火?”
“不用早晚,今天我和你爷到的时候,一见我俩,你二姐那眼泪不要钱的一个劲淌.....”
路建军说着说着,眼眶红了,再重男轻女,那也是他亲生的。
路长贵听了这话更加来气,起身想再骂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子,还没开口就咳个不停,只好弯腰又坐了下来。
“这能行?我看趁着晚上上冻路好走,咱连夜过去,赶紧把二姐先接回来,怀着孩子呢,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路行远急匆匆说完,觉得还有些意犹未尽,可惜他不是路建军,否则就直接把路玲的户口给迁回来,让陈安做个上门女婿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