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范老头在睡午觉,路行远和范军老娘,媳妇打了个招呼后,拿着份报纸上了楼。
楼上原本用来住人的两个房间,如今被隔成了四个包厢,随意进了一个包厢后,路行远安心看起报纸。
临近晚饭点,食味仙开始多了不少客人,喧哗声大了起来,路行远提溜着餐盒走出店门。
回到鸦儿胡同32号院,路行远在正房前的庭院里摆了一张桌子,又把餐盒里的几盘子菜端了出来。
今天这个生日,他没想着要和朱大肠等同学欢聚一堂,也没想把上辈子的妻子李栀枝给“绑架”过来,而是选择了一个人单独过。
明月当空,繁星点点,知了虫鸣喧嚣,不远处的池塘泛起朵朵涟漪。
斟上第一杯酒,路行远遥指天空和远方,心里默念,“第一杯敬父母,两辈子的养育之恩不敢忘!”
斟上第二杯酒,“这杯酒敬李栀枝,上辈子跟着我劳心劳力,受苦受累,这辈子定当好好报答!”
刚满上第三杯酒,路行远一仰头喝了下去,第三杯敬自己!
农村人没有十八岁成年一说,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。
十五岁时,村里人还在开玩笑说他是小大人,第二年十六岁,小大人的说法便没了,他成了家里的顶梁柱。
现在看来,他这根用来顶梁的柱子算是立住了,站稳了。
余生,他会竭尽全力,不让身边的亲人再过上辈子的穷苦日子。
三杯酒过后,路行远开始细品美酒佳肴。
期间,想到这一年收获颇丰,短短时间就有了一座四合院,一家饭馆,还有余钱二十来万,路行远一扫上辈子带来的伤感,觉得自己还是挺牛的。
“未来的日子只要戒骄戒躁,不被时代乱流搅碎,这辈子开了个好头的自己,大概率不会混的太差。”路行远抿了口酒后,满脸微笑的嘀咕着。
一瓶酒喝了小半,独饮的路行远便放下了酒杯。
起风了,还未清理的池塘不时飘来阵阵臭味,让他全没了吃喝的兴致。
想到编织袋里的钱还没安置妥当,路行远收了桌子,抱着编织袋走过耳房进了后罩房。
后罩房的一间卧室里,有关家当年挖出的一个近五米深,二三十平方的地窖,这个地方是他认为这间四合院最好的藏钱处。
下到地窖,绕过坛坛罐罐,路行远将编织袋丢在了老旧木架上后,出了32号院径直回校。
回到寝室,脑袋有点小迷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