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这人不按套路出牌,把那生猛的一脚对准了自行车。
“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陈红跑去瞧了瞧已经坐起身,但还在“呜咽”着吴谦,见他满嘴鲜血,不由担心的问路行远。
“有事也是自找的,找公安都没用。”
路行远嘴上这么说,但还是慢慢走近了吴谦,随后一巴掌拍掉了吴谦那只捂着嘴的左手,又掀起了他的上下嘴唇瞧了瞧,随后不由乐了:“没啥大事,只不过磕断了一颗门牙而已,最多以后讲话漏风,吐沫横飞惹人厌而已。”
路行远的毒舌之下,陈红“扑哧”的笑出了声,随后在吴谦宛如毒蛇的目光中,急忙捂上嘴,看着吴谦那双渐渐肿起来了上下嘴唇道:“吴谦,结果变成这样,也是你咎由自取。我再提醒你一下,我两处不了朋友,你赶紧去医院买点消炎药消炎吧。”
昏暗的街道上,路行远载着陈红飘然远去,吴谦吐了口带血的唾液后,与两人背道而驰,恶狠狠的走进了黑暗之中。
“那什么吴谦也是传媒的学生?”
离开事发地一段距离后,路行远一边浑身不自在的蹬着自行车的同时,一边问起陈红关于吴谦的事来。
“不是,他是日化四厂的员工,他爸是厂里一个生产组的组长,我去做新闻调研时认识的。然后这几天就一直黏着我,这不晚饭点又来了,非要送我日化四厂生产的雪花膏,学校里拉拉扯扯让同学看见不是那么一回事,我就带他这里想说清楚。”
陈红把与吴谦认识的前因后果道明后,“啪”的一下拍在路行远的后背上,怒道:“你搁道上绕弯呢,到底能不能骑?不能骑赶快下来,我载着你。”
“能骑,能骑。”路行远匆忙点着脑袋。
他也恼火啊,刚才就让陈红跨着坐,非不肯,说跨着坐是男孩子的坐法,女孩子就应该侧着坐。
侧坐也就算了,她还用一条宛如青葱般的手臂箍住了路行远的腰。
路行远一个有着床笫经验的人,如今又有着血气方刚的身体,一时是真受不了,所以才会变得弯弯绕绕起来。
可一当自行车走的不规整时,陈红在害怕之下,又把他箍的越紧,简直就是恶性循环。
“送你会学校呗?”当两人同时生出一股异样感之后,便是长时间的沉默,最后还是路行远打破了这股沉默。
“往前走吧,前面街口拐角处有家铜锅店,你今天帮了我大忙,我请你吃涮羊肉。”
“我请你吧。”
简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