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泽玉回头之际,大厅已经堵满了一群黑衣人。
“这是做什么?你还要为了什么莫须有的事情逼我不成?”
“儿子,你今天走不了了。你这副病秧子的躯体,真的感觉不出什么吗?”
大厅里的人面面相觑,唐皓紧贴在他身后,也狐疑地看着金爸爸,他是犯了什么毛病,对自己的亲儿子如此这般。
“爸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大哥?!”金幸之也不解,他刚刚准备和他和解,却上演了这一出。
“少爷,对不住了——”
金泽玉眼前的几个人说着抱歉的话,但却不敢动手。
“老头你不用高兴,这里的人不都是你的,如果你敢动手,我就先把你打一顿再送去警局!让你晚节不保!”
“你的人在哪?”金父严肃了一张脸,实在不愿他在这个紧要关头出门:“你的病,还没好,你还要出去,是想死在外面吗?”
“爸!您说话怎么能这么重?您这是在诅咒大哥啊。”金幸之看不惯他的言辞,就算金泽玉惹他生气,他也不该拿金泽玉的病情开玩笑。
“死在外面,也不需要你收尸。”他转过身,虽然他有把握出得去,但可悲的是,他已经感觉到意识在模糊了。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药效发作了?”金父哂笑一声,从楼梯上下来。“我能对你做什么,只是让你顺我的意,不要再跟着那个离经叛道的女人。作为一个父亲,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。但是大事,我不能依你。”
“我都三十多岁了!你清楚吗?清楚你所谓儿子的岁数吗?!竟然还大言不惭说为了我,全都是为了你自己罢了。唐皓,去叫陈平!”
“现在?你不让他好好过节了?”唐皓又看了金父一眼,“金伯父,泽玉已经长大了,您不能这样对他,这太儿戏了。再者,也没有自家人希望在今天吵架!您就放他走吧。”
金泽玉默默听着,他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,头逐渐发昏,什么都抓不住。
“咚——”的一声,像是钢琴发出的声音,那是他最后听到的。
他昏了过去。
“来啊,把少爷送回房间。”
金泽玉昏过去,唐皓也不好再做阻拦,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被送回去。金伯伯又不会拿他怎么样,毕竟是自己亲儿子,顶多就是些皮肉之苦吧?唐皓这样想着,回了自己房间。
也不知道姜敏怎么样了。
他分不清现在的情绪是高兴还是担忧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