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宋玲娟却已经手脚打颤,脸色变得有些苍白。
严冬望了眼小丫头坚毅面容只是笑了笑,任由她咬牙坚持,练武最需的就熬,熬筋骨也熬意志。
阳光烈了,风也就停了,严冬望了望升至半空的太阳,再看了看摇摇欲坠丫头,平声骂道:“平常倒是个聪明货,现在怎么蠢得如此可怜,也不知道你功法学来做什么的,难道真当书籍只记不练。”
挨了骂宋玲娟也不恼,反而惨然地笑了起来,她可知道老师骂她骂的不冤。得了提醒她开始让自己忘记痛楚,寻找功法呼吸节奏,一呼一吸慢慢地运行功法,渐渐地她感觉到体内一丝暖流在体内窜动。一丝一缕,越来越多暖流,她的手脚渐渐地平稳,脸色慢慢爬上一丝红润。
到了响午,严冬也没喊停,只是起身走到二人身边,从戒子中拿出一个红润的玉瓶,倒出两粒红如血滴丹药,冷声道:“张嘴。”偏将丹药丢进刚开一缝的口中,然后又坐回到石玉凳上继续添碳烧火。
也不知是站桩站太久,还是人小好奇心泛滥,宋玲娟尽然望着茶器想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沸腾。一刻又一刻,她百无聊赖地望着,一颗心比煮茶的老师还热心些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茶器终于开始有一丝热气从气孔中若有若无地飘出,宋玲娟抬眼望了烈日,心中啧啧道:四个多时辰才冒热气,煮壶茶还不得一整天,吃个茶弄那么麻烦。
严冬早就知道她分心了,只是一直都没开口训斥,想看看这丫头什么时候回心转意、回头是岸,一个时辰也不见她收心静性,不禁冷眼道:“臭丫头,就你这份定力,不要做什么师姐,回家继续做你的大小姐吧。”
听了这声冷嘲热讽,宋玲娟知道老师恼自己光顾着看他煮茶,不专心练功了。她立即地闭眼不再多看,静心运转功法。往日里她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腹诽几句他人的不是,但是自磕了头她便对冰冷的严冬有了敬畏,就像是对自己父亲那般,没来由由衷敬佩。
日落西边,红光烧尽了整个天,一阵咕噜咕噜水沸腾之声,一缕缕浓郁清香从茶器散发而出,修炼的二人便是轻轻地闻上一闻,便觉得一日劳累全都散去了。二人皆自然地睁开眼,目光闪烁地望着那蒸腾的茶器,咽喉不禁地吞咽了两口口水。
严冬也是老僧坐禅睡醒一般,张开眼对二人道:“过来吧休息会。”
二人皆立即站直身子,收起长枪面露微笑走了过来坐在其余石玉凳子上。
宋玲娟望着茶壶调皮笑问道:“老师,这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