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,甚至下意识地匍匐在了地上,不敢稍有异动,令本是督战汉家农奴军的督战队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,抬手就将鞭子甩了上去。
站在军寨高处的莽古泰恨恨地挥了挥拳,短短的时间里,被压制了一年多的抑郁苦闷,便被此战全数引发了出来。
他那一双牛眼布满血丝,双拳狠狠一挥,竟发出了全军总攻的军令。
于是,更多的女真士卒被投入了战场,将锦州城镇北城墙之外被大雨浇得透透的旷野,挤得满满当当,若从高空俯瞰,就如一群在雨中急行的蚂蚁。
沉重无比的攻城锤,在好多健硕的女真步卒的推动之下,重重地捶打在厚重的城门之上,以极为稳定的节奏,发出了“咚咚”的闷响。
仅有的几台攻城车也被鲜有地搬上了战场,“吱嘎吱嘎”在泥泞的土地上蹒跚而行。
艰难地挪到了城墙前方,便有女真骑兵放弃战马一跃而上,矫健地跳到了最上方,“嗖嗖嗖”地往城墙之上放箭。
城墙上的守军在死伤了一片之后,强弩手们顶着巨盾反击,火铳手们也将后背抵着城墙换好火铳的弹药,然后迅速转身回击。
有巨大的石块在空中呼啸了一阵,便蓦然砸在了城墙的青砖之上,把战士们和守将祖大寿都给吓了一跳。
观察哨兵大旗怒指,正在想方设法给大炮降温的周吉,立刻狂怒地调整了炮击的角度与射程,彭簪罗立这两名主炮手同样如此。
随着平日文静,上了战场却犹如疯魔一般的周吉一声令下,炮弹齐飞,立刻便将那处被汉家农奴军处心积虑隐藏起来的投石机阵地,给夷为了平地。
女真人所持有的投石车,这种华夏文明中最为原始的攻城器械,就这样才只一个回合,便都在锦州城头密集的炮弹覆盖之下,被无情地摧毁了。
祖大弼集合了六支火铳百人队,其中的三支紧挨着墙体装填好弹药,在三名哨官的共同指令之下,对着越发挨近了城墙的攻城车一阵齐射。
如此近的距离,立刻便将火铳的铁砂弹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一蓬又一蓬的铁砂弹击在由木头组成的攻城车之上,大多贯入其中,入木三分,甚至直接将其贯穿。
一时之间,木屑纷飞。
本就并不十分牢固的攻城车,立刻“吱嘎吱嘎”叫得更加凄惨,加上女真人普遍体格健壮,体重超标,便将千疮百孔的粗壮木头压得摇摇欲坠。
然而,那些被黄台吉从老林子里抓来的女真野人,却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