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叫作卢象观。”
“哦,原来是象观兄当面,失敬失敬。”
“岂敢岂敢。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?在巡抚袁大人麾下担任何职?”
“无名小卒,不敢妄自称大。吾名黄重真,忝为辽东关宁一守备。”
“黄重真?这姓名怎的这般熟悉?啊?某记起来了,莫非阁下竟是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大蝗虫黄重真。”
“我就叫黄重真,哪来的大蝗虫啊?”重真顿觉无语。
周吉等人都乐呵呵的,对于重真能与京城文士热络攀谈的行为,乐见其成。
吴三桂却对两人的相互吹捧快要听吐了,远远地喊道:“象观兄说得没错,你就是一只大蝗虫,一只四处祸害庄稼的大蝗虫。”
“他这是……”卢象观对他迅速的态度转变十分惊讶。
“打蛇随棍上,一贯的本领罢了。”重真挑挑剑眉。
“蝗虫兄的意思,某家就是一根棍子?”
“我只是打个比喻,你不要对号入座嘛。”
重真斜了他一眼,便朝吴三桂汉道:“玩够了就回来,休要再那般瞎咧咧,一会儿京城百姓误以为蝗虫真的来了,从而引发恐慌,甚至惊动皇城内的贵人,你便真的百口莫辩,百死莫赎了。”
皇城对于吴三桂的压迫,显然已深入到骨子里,明知重真是在出言恫吓,却还是乖乖地归了队。
卢象观自知失言,忙闭嘴不言这个话题,只将自己当做地主,把八个年轻矫健的关宁将士,以及他们那八匹健硕的战马,通过广渠门引入了城内。
哦……差点儿忘了脚边还有只阿黄狗兄弟,得亏它“汪汪”叫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