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半的鞭子发型。
倒是奴酋的战马被生生地轰残了,凄惨地嘶鸣一声,便整个儿横摔在了地上。
奴酋也重重地跌倒在地,并被战马压住了大半条腿,又因惊吓过度和头上的伤势,竟略一挣扎,便昏迷了过去。
硝烟的浓郁到达了顶点之后,便开始逐渐散去。
不论宁远守军和建奴士卒,此时竟都停止了手上动作,只紧紧地盯着硝烟里影影绰绰的一举一动。
“父汗!父汗!”
烟尘中,被战马掀翻在地,却又因为实在太过强壮而无伤大雅的莽古泰,四处寻找着奴酋的身影。
蓦然,他看到了奴酋散落在地的头盔,正浸泡在一滩血迹里,心头当即便是大惊,手脚发软地边扑边叫嚷道:“父汗死了!父汗死了!”
待一把抱住那个头盔,莽古泰又惊觉其内并未存有奴酋的头颅,便惊喜交加地大叫道:“父汗没死!父汗没死!父汗,你在哪里?”
莽古泰四处寻找,蓦然看到他的父汗正被战马压着侧躺在地上,便扔掉头盔连滚带爬地扑过去,竟徒手就将战马的尸体抬起然后推开,将他的父汗救了出来。
“父汗在这儿!父汗在这儿!”
“父汗!父汗你不要死啊!”
莽古泰见他的父汗满脸满身到处是血,还未来得及惊喜,便又惊叫起来。
阿善等三个贝勒听到声音,也都心惊肉跳地围了过来,只见粗心的莽古泰正粗鲁地摇晃着伤势不明的父汗,都快将尚有一息的他,给真正摇死了。
阿善三人赶紧大声阻止:“三弟(三哥)!快别摇了,父汗还未死!”
奴酋恰于此时狂喷了一口鲜血,然后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