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又问道,“重是哪个重,真是哪个真,黄又是哪个黄?正黄旗的黄吗?”
“重乃是重新的重,真是真假的真。至于皇……”
“快说!”
“并非正黄旗的黄,而是四贝勒您的那个皇。”
“什么!”黄台吉悚然一惊,看向奴酋道,“父汗,儿臣……”
奴酋随意地摆摆手,便道:“无论他姓甚名谁,但凡在辽东这片土地上敢掳虎须者,都必须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。尔等谁愿前往,替本汗捉拿此子呀?”
“某愿往!”一个穿着女真族原始的打猎服饰,极其雄壮的将领,出列吼道。
“武将军乃是沙场悍将,区区明军细作,无名小卒尔,何需劳动将军大驾?大汗,奴才认为此子乃是夜不收余孽,便将之交给我卡伦哨所吧!”另一人道。
奴酋闻言,便冷眼看着他道:“辽阳大战之后,明军举国精锐尽失,一溃千里。夜不收更是损耗殆尽,再难作为,两厂一卫的探子也尽数退出了辽东。
于是,本汗便将卡伦哨探尽数派往浑河以南,辽东以西,行外紧内松之策。大概正是因此,才让那个小子在我大金腹地四处蹦跶,直至今日才被察觉。
这是本汗的失策,罪不在你。可你堂堂卡伦大额真,为何一天到晚窝在沈阳?莫非直至今时竟还不知自己的职责所在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