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边盘坐那位长老刚一抬头,便觉后脑剧痛,眼前一黑,也失去了意识。
这一夜,原圣山后山光芒闪耀、地动山摇,屹立了不知多少年的原圣山在这风雨飘摇中足足晃动了盏茶功夫,这才平息下来。
整个原圣道的人都被惊醒,大部分人都是一脸懵懂,被惊醒的尹三儿却是望着后山的方向久久无语。他急匆匆地返回住处,满脸的焦急。
天还未阴,纳金堂的大院外已经围了近千修士,为首之人正是刑罚堂堂主刘白持,只见他身穿大红衣袍,满面冷峻,威严深重,杀气腾腾,浑然不见当日给左翰林、尹三儿师徒二人磕头认错的倒霉模样。
他的身侧站着一位瘦高中年男子,正是刘白持的挚爱外孙——古成山。古成山眯着眼看向纳金堂的大门,眼中闪烁着残忍和暗喜,连一旁同为刑罚堂的众人都忍不住悄悄离他远一些。
天色将阴,刘白持摆了摆手,便见一人用力吸气,嘴巴鼓胀,用力鼓吹着一件牛角状的法宝,奇怪的是牛角并无声音发出,所有人却像同时接到了命令一般,齐齐向纳金堂发起了攻击。
坚固的围墙在上千法宝的轰击中如同纸糊的一般应声而倒,数十个纳金堂弟子不等缓过神来,也成了刀下冤魂,唯有一片颇为壮观的禁制陡然亮起了各色光芒。
颇感意外的刘白持,眼神转向一位全身挂满各种模样铜镜的精壮汉子。那人默不作声,身形飞快地围绕着纳金堂后院的这片禁制转了一圈,随后向刘白持略一拱手道:“一个时辰!”
“好!”刘白持满意点头,轻撩衣摆,立刻有人恰到好处地送上点缀着各色灵石的“宝”椅,旁边还有人不动声色地摆上桌几、杯盘。
一个时辰并不算很久,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时间,可是深入禁制之中的精壮汉子还未曾走出那片禁制。刘白持坐不住了,他双眉紧锁的站起身来,在一个随从耳边低语一阵,不一会儿便见一队百余人的刑罚堂修士成紧凑队形进入了禁制之中。
这些修士是临时拼凑起来的“敢死队”,早就因为各种原因得罪了他,很久之前便落入了刘白持的算计之中,只是此次才拿来当做炮灰。
不等这百余修士进入禁制群,便见这一大片禁制以纳金堂后院的两座院落为中心,涟漪般渐次失去光芒。那名全身挂满铜镜的精壮汉子快步走出,却是全身血迹斑斑、灰头土脸,好似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一般。
眼见禁制解除,刘白持再也没了耐性,他飞身而起,落入院中,大手一挥间,整座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