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。
“老衲……贫僧……小僧普兴,一百多年前曾有幸目睹过盗圣前辈的风采!真没想到,您还是这般年轻!”老和尚普兴接过话茬,连续改变自称,而且还在拍侯义的马屁。安玉在一旁看得表情极为精彩:他这位师伯向来以严苛、冷漠著称,刚才却是一副小女婿见老丈人的模样,着实惊到了他。衣袖里的大拇指都已经举了起来,却被普兴老和尚不动声色地拍了下去。。
“俺记得你,你是那个……那个慧宏和尚的徒弟,对不?慧宏和尚身体可还好?!”侯义对普兴老和尚的马屁颇为享受,立刻抬出了唯一他能记得起来的金虹寺慧字辈高手。
“小僧代师尊多谢前辈关怀!他老人家身体颇为硬朗,却还是不如您宝刀未老,身手矫健啊!”普兴和尚打着哈哈。侯义还真蒙对了,慧宏正是普兴和尚的师尊,而安玉和尚的师尊普清则是慧宏的关门弟子。但是普兴已经在外苦修一百多年了,很久没回金虹寺了。普兴暗中决定,此地事了,便回金虹寺小住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