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送去。”徐女士走至她床边,本要坐下来,再看到泡芙在床上时皱眉。
“跟你说过好多次,猫不能睡床上。”
泡芙听到声音,知道被嫌弃,迈着灵巧步子,从床上跳回自己的小窝。
陆宜揉过眼睛,手臂没劲地瘫在头顶,说:“怎么还有赶自己女儿走的狠心妈妈,我要走,您不伤心?”
“伤心。”徐女士笑下,说:“但是既然都已经结婚,再留你在家里别人就该说我们不懂事了。”
“早知道结婚这样麻烦,就不结了。”陆宜心情复杂,对以后的茫然,离家的愁绪,掺杂其中,开心不起来。
“净胡说。”
“……”
陆宜被叫起,简单吃过早饭后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徐女士跟阿姨帮忙,什么东西要带,什么不带都提前问过她。
徐女士看着陆宜在收猫粮玩具,瞥过窗台将自己蜷成一团如毛球的泡芙:“你这猫也要带过去?”
“是的。”
泡芙从捡回来就一直跟着她,她去哪也会带着她的。
新的地方,不知道它能不能适应。
她已经将它一部分的玩具送过去,提前沾染它的气息,这样等它过去,不至于是全然陌生的环境。
徐女士道:“要不然你把猫留下,我给你照顾。”
她是见过陆宜对泡芙的重视,到时候搬去,一颗心都在猫身上,不利于夫妻间培养感情。
“不用,您又不喜欢猫,再说,我舍不得的,泡芙也舍不得妈妈是不是?”陆宜揉把泡芙的小脑袋。
泡芙懒洋洋蹭她手心,喵喵叫。
“戆头戆脑。”
徐女士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,嫁给陆康成后定居京市,二十几年,口音变了些,但骂人的时候还是会讲两句本地方言。
被骂傻得很的陆宜笑,皱皱鼻尖,眷恋地道:“我搬走,就没人这么骂我了。”
“戆徒,又不是不回来。”
徐女士正色问:“晋慎知道你带泡芙过去吗?”
陆宜才记起这茬,她忘记说了。
“要是他不喜欢怎么办?”
“喵~”泡芙似有感应,小夹子音软绵绵。
“他不喜欢,我也不可能丢掉小泡芙。”陆宜起身,将小玩具装箱,平时没计较,收拾的时候才知道她买多少东西,几只纸箱装满。
还有一些,是泡芙玩腻的,就留在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