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贾蕴并没有什么感触,似这等人招摇撞骗也就罢了,来往的书信居然也敢留着,摆明了是打算日后拿来威胁别人,这等心术不正之辈,便是打死也不为过。
不过也是这些妇人蠢,办这等事也能用书信联系?无知妇孺,说的就是这等人。
此间事了,贾蕴也没有用膳的心情,开口道:“老太太,晚膳小子就不用了,这边的事您老看着处理。”
贾母被贾蕴的话气乐了,怒道:“你惹出的事,拍拍屁股就想走人?”
贾蕴闻言挑了挑眉,什么叫他惹出的事?若不是贾母想让贾蕴出银子,他才懒得理会,这还能怪在贾蕴头上?
“老太太,这是西府的事,小子可管不着,更何况,马道婆这事本就是老太太您轻信了,小子帮着您处置了她,没让那婆子欺瞒的太深,还追回被骗的财物,您不念着小子的好,倒怪起我来,真是不讲理!”
听着贾蕴的话,贾母心里怄的不行,她们被骗了,就不能说两句软乎话,衬衬长辈的心,非得说个明白,拿刀往心窝子里捅?
贾母气的头上的金簪乱跳,叱骂道:“少他娘的放屁,你是族长,府里出了这等子下作的娼妇,你若不管,往后哪个肯伏你这个族长。”
贾蕴扯了扯嘴角,这贾母拿族长来激贾蕴,真当贾蕴看不出苗头,满府上下谁不晓得,贾政一把年纪了,非常宠处置便想推贾蕴出头,真是打的好算盘。
贾蕴嘁了一声,开口道:“这马道婆就是个骗子,那劳什子的草人就是唬人用的,能有什么用处?
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,吃的盐比小子吃的米还多,这么些个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。”
贾母听着点了点头,处理这小事自然没什么问题,贾蕴还是识相的,只是细想了一番,贾母脸色复又沉了下去,什么叫活了大半辈子,这话听着就别扭。
哼了一声,贾母也不与贾蕴多言,无赖道:“我这么大的年纪,什么都还要我处理,你们这些小辈都看戏不曾?你也别与我呛嘴,就说这事你办不办。”
这事并不是什么大事,按理来说,府里出了龌龊之事,他这个族长合该出面,而且贾母也没说一定要贾蕴如何去做,将主动权交给贾蕴,这倒是让贾蕴不好拒绝起来。
想着日和两府还得和睦起来,贾蕴摆手道:“得了,您老都发话了,小子还能说些什么,便帮着您老处置,不过小子事先言明,我若是办了,可别到头埋怨起我的不是。”
贾母闻言不以为意,开口道:“你若